改观归改观,但有些事儿,是永远不会忘记,也不敢会忘记的。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生存法则一。
故作深情款款,假意下厨博好感,那就是不对了。
计睿气的脸红脖子粗,愤怒的气焰在眸子里闪烁着,仍然是依旧压制住,淡淡的笑着,“你误会了!”
“我想,到此结束吧,”阿祉手中的筷子安静的放在了小桌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也省得你们二人装傻充愣。”
“你……过河拆桥……”
“什么过河拆桥,只是告诉你,你两人的小动作已经被我识破,看你们俩演了半个月,实在是不忍心看你们唱独角戏而已。”
计朗的话被阿祉拦截,他正惊讶的看着阿祉,即使对她有好感,可是,和钱是远远比不了的。
被她识破,也是预料之中,计睿破罐子破摔,冷哼一声,“罢了,事到如今,坦白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阿祉绕有兴致的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这样的小情小绪还不至于让他拿钱财与女人作对比,计朗原形毕露,笑容自脸上蔓延开来,拔出别在腰间的短刀,在掌心漂亮的转了一圈后,心里的那股子气焰就已渐渐熄灭。
“事已至此,你我无话可说,”计朗眸子一暗,手中的短刀快如风的闪烁着刺眼的光芒,与旭日东升的光恰巧折叠在一起,无比的耀眼。
可即使这样,阿祉也未畏惧一分,依然平静如水,一双利锐的眸子里似笑非笑。
短刀无情的刺来,阿祈已吓得不轻,忙把孩子抱回来护在怀里,惊慌失措的望着阿祉,哑然失声,“姐,小心。”
阿祉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快捷敏锐的闪躲开,避开了锋利的短刃,迅速躲开时,短刃与鬓角旁散落的碎发擦过,几丝秀发在车内飞着,而又迅速的落在了铺得厚实的垫子上。
阿祉冷冽的望了他,成陌的话果真应验了,计家的人没有洗心革面,在军中只为苟延残喘,练习武术只为欺.凌弱小,对她有别样的情愫只是少年该有的感觉罢了。
计睿在一旁看着,眼皮抬也未抬,淡淡的说道,“你逃不过的,有人高价要你的命。”
说话的同时,掌心向下翻了翻,自袖中取出了一枚银光闪闪的飞镖。
飞镖飞来的那一刹那,阿祉无力对抗时,车窗外只瞬息间投来一枝木枝,击中飞镖,飞镖落地时,外头的声音也随之而来。
“你们也太晚了,害的本公子跟了一个月,吃了一个月的灰土。”
声音特为熟悉,浑厚沉重的声音,只听前奏就只来人是谁。
阿祉诧异万分,回头与相拥的何心易与阿祈,死里逃生的喜悦,“娘,阿祈,是晋溪行。”
晋溪行在一丈外,双眸深情厚谊,手中的折扇掸了掸,对撩开车帘的阿祉轻轻柔柔的一笑,“我说阿祉姑娘,信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