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走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么!”乌雅喊道。
“本来是好好的,但是半路的时候,君少突然吐血,怎么都止不住,而且迅速陷入昏迷,我只好把他带到医院。”
“你也是的,大清早就让他走,公司能有什么重要事,比命还重要?”
乌雅过于生气,忍不住瞪了司青一眼。
君夙是个傻子,不会照顾自己,司青怎么说,也该比他懂多些。
“不是去公司。”司青阴沉着脸解释道。
“什么?”乌雅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们一大早就从医院走,不是去公司,还能去哪?”
“上天城,君少说,要陪少夫人用早餐。”说完,司青便头疼不已。
“你们!”乌雅彻底气到无话可说。
这也太胡闹了。
昨晚才闹了那么一出,靠着镇定剂,好不容易能睡一觉,他倒好,忙不迭赶回家,还只是为了陪自家老婆吃一顿早餐。
乌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君夙的深情,是伤害。
对他,也对慕夏。
“现在要怎么处理?”乌雅愤愤不平的朝司青看去。
“我”司青说不出话。
他现在联系少夫人不是,不联系也不是。
“你们到底想瞒到什么时候?”乌雅气不打一出来:“她慕夏真就是被他捧在手心,不知春秋冷暖的金丝雀?”
“不是。”司青重重垂下眼帘。
他从不觉得少夫人是不知春秋冷暖的金丝雀。
之所以不飞离上天城,不过是深爱君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