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珞略低了头听母亲与外祖母细说着一应事情,却听外祖母笑道:“几年不见,珞儿倒是长大了些,小时候还叽叽喳喳的,如今到是文静了许多。”
林母忙到;“这丫头自她父亲去后,只因我身子一直不好,她那个哥哥又不耐理事,多亏了这丫头小时候他父亲喜爱,常带着处理琐事,万事倒是多亏了这丫头料理,早前一直活泼的小人,如今累的成这个闷葫芦性子”,林母说着又红了眼眶。
宝珞尴尬地对外祖母笑了笑,忙忙地岔开话题,一时气氛又热了起来。
老太太倒是认真打量了一番宝珞,却见宝珞虽面容尚带稚气,眉宇之间到比一般闺秀多了一份从容贵气,想她小小年纪就要操一家子的心,不觉越发打心眼心疼起来。
不觉已至傍晚,老太太非要安排宝珞和母亲以后都要住下,舅母以及几个表姐妹也都极力挽留,宝珞都以家里刚来京,万事都要急着打理为由,定要辞了去,老太太无奈也放了林母一起归家去了。
到了家后林母叹道:“你外祖母及舅母一家子那样留,都说了以后常住,你这丫头死活都不愿意。以后住在一起,有你舅舅操心,你也跟你那些表姐妹们多去玩乐玩乐。”宝珞轻握着母亲的手回道:“娘,外祖母和舅舅自是一心疼我们,但是如今却是舅母当家,我跟舅母和表姐妹们不常见面,又各有各的脾气,到时候外祖母偏疼了我,又是一家子不自在,何苦去呢!再说哥哥如今要去进学了,都住在舅舅家,如何操心管他的事,哥哥自来胡闹,时间长了舅舅难免厌烦,真是分开各过各的,情分总是在的。”林母细听女儿的话,倒也不再埋怨,反倒又心疼起女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