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摄像头长得不是普通摄像头的样子。而是一个突出的端点,跟树干几乎一样,你仔细看着点。”
牧遥指自己的指甲说:“就是这个长度。”
鹦鹉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指甲盖,正所谓人小手也小,155的牧遥甚至连手机都握不牢,更别说一个指甲盖有多大了。
“不是,就这点长度,你怎么知道他是摄像头啊?”
“天赋吧,你快去找,万一待会儿摄像头又跑到别的地方了。”牧遥催着鹦鹉开始行动。
“行吧行吧,我慢慢看。”
鹦鹉顶着诺大的压力,开始一寸寸的摸着寻找。即使他是一只鸟,他的视力远不如比鸟还强的牧遥。
这个过程就像是在海里寻找从天上掉下的第55滴雨一样。
鹦鹉连摸带看的绕了一圈,甚至连树顶端也看了一遍,都没有找到所谓的摄像头。
“我带着你找吧,我实在找不到。”鹦鹉放弃寻找的念想,托起牧遥就飞在半空道:“你看见了跟我说,我带你飞过去。”
牧遥打量着树干,闭上眼睛凭心去感悟。
其实找摄像头对于牧遥来说是个很简单的事,只要她放下心来,仔细听就能听见电流和别的声音的区别,连看都不用看一眼。
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时间才过去了不到一分钟,她指向树干的一个地方道:“摄像头在它的皮缝里。”
她话音刚落,摄像头就破皮而出。一个类似小奶嘴的摄像头飞在半空中,看着他们。
“你们,是谁?”
这个摄像头甚至有机器人的思维。
鹦鹉忍着把摄像头拿回去给屠夫研究一番的心,板着脸道:“要么放人,要么放人跟我走。”
牧遥瞅了眼异想天开的鹦鹉,对摄像头道:“你好,骷颅他爸爸叫骷颅回去吃饭,吃完饭我们再出来找你玩好不好?”
摄像头听她说的话先是冒出一个蓝色的问好,又一阵抽搐,小小的屏幕上面出现一个人。
那人脸色苍白,头发有点长,笑的很是病态的道:“请问是这个人吗?”
说罢他侧身,将背后的风景亮给他们。那背后正是骷颅,正是被线围绕起来的骷颅。
骷颅的脖子泛起青紫,脸色难看,像是早就呼吸不过来了。
“很抱歉啊,他说他不想回家吃饭,他想陪我玩,要不你们来我家吃饭吧,我让他给你做,他做饭可好吃了。”
女孩裂着嘴角笑道,眼神里尽是期待的神情,要不是她一手拿着小刀,一手拿着人骨,牧遥说不定就信了。
“那可不行,骷颅必须在家里吃饭,她肠胃特别脆弱的,根本接触不了外面的食物。”
接下来是鹦鹉的胡说八道,愣是把一个什么都吃的大小伙子变成一个脆弱青年。
“啊,那这可怎么办呀?”女孩为难的看着手中的骨头,朱唇吐出令人一阵恶寒的话:“我刚才还给他喂肉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