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站在院子里也不好,迟东,我们能够进去聊吗?”阮辞西见这气氛似乎有点僵持,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还是轻叹了一口气,脸上扬起一个浅浅的笑容,用让人听起来很是舒服的语调提议道。
云远行没有再找事的理由,也没法子对这么一个温和的姑娘撒气,阮辞西这话一,云运行只好轻哼一声,默认了阮辞西的意思。
对于阮辞西的话,迟东自然是听从的,他也不能让阮辞西云里里还有迟春一直站在这院子里话,虽还在春的太阳不烈,但是晒久了也对姑娘家家的不好,防晒还是要到位的。
一行人转移阵地进了主屋的大厅。
“家里没什么人打理,因为我平常也不住在这里,所以就有点寒酸”大厅内就只有桌椅,连个杯子都没有,迟东带人进去后就有点尴尬,尬笑着解释道。
阮辞西也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况,不过好歹桌椅都是干净的,并没有因为时间过长而积了灰。
不对,正常情况下是应该有灰尘堆积的吧?
阮辞西疑惑地看向迟东,正好迟东也接着解释了起来,“因为里里云姑娘要暂住这边,所以就稍微打扫了一下,但因为也不会有什么客人来,就没有把客厅里的其他用具拿出来。”
对云里里的称呼,迟东一下子没有改过来,不过那时正好对上了云远行的视线,迟东心里一紧,瞬间就把称呼给换了。
“没关系,就是有可能着着我就被渴死了。”云远行像是一个不讲理的妇人,极为刻薄地冷嘲热讽道。
云里里:“”二叔啊二叔,你就不能把人给带回去吗?这就是你的大杀招?啊啊要疯啊!
云里里二叔的目的只有一个,把云里里给带回去,然而二叔非常明白,他根本做不到,所以他拿出了可以对付云里里的绝眨
关门放她爹!
云远行也不是就能拿出一个当爹的威严把自家闺女给带回去,而是另辟蹊径让云里里自己想回去。
主要就是云远行此人十分烦人,云里里时常饱受其扰,被迫“长大成熟”,本来云远行只在山里是看不出什么问题的,可等他回到了族里,就莫名有种时常犯傻的感觉。
族里的医师给云远行看过了,可能是有点轻微的神经病症状,只不过极为轻微,犯病的症状也不明显,让人看起来很是正常,犯病的时候逻辑思维也都是通的,但是对比一个正常人来,就没有那么清晰,会揪着一点不放,只相信自己的感觉,一根筋认准了就不认错。
云里里依靠自己多年的经验,猜测她家这个野腮就是很有可能发神经病了。
云里里不可能让她爹一直待在外面,只是在族里还好,没有人会欺负云远行,可是外面就不一定了,她都在外面受了伤,像她爹这样蠢的人,很有可能会血流成河。
云里里是武功好,可是干不过群架,她遭遇上的人也很有本事,云里里废了好大功夫才把人给打趴下,自己也受了一身的伤。
可是云远行不同,云远行本来就是族里最有赋的才,一身武力族里没有一个人能打得过他,这要是把云远行放出了外面,谁要是让他不开心了,惹得云远行生气想打架了,那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