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云居,韩姝被皇后单独留在翊坤宫说话。
“韩姝,你知道我把你单独留在淑云居是为了什么吧。”皇后语重心长的看着韩姝,“你不妨解释解释。”
“家父的确是被冤枉的,在姑苏时,周围的邻居都知道家父是个怎样的。”韩姝极力的辩解着。
皇后提醒着她,“可,现在不一样了,你是否有十足的证据去证明韩家的清白以及你的清白。”
韩姝开始慌了,“皇后娘娘,臣妾现在确实是没有证据,但是也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就算出了什么岔子,定是有人陷害。”
“你来这宫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难道你还不知道这宫里的行事作风?韩姝你日后的请安就免了吧,在你的淑云居待着,哪也不许去。”
皇后言辞凿凿,韩姝则是说了句告退便就出了大殿,走在回淑云居的路上,念奴在旁边叮咛道,“小姐,这可如何是好?”
“我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念奴你尝试着出宫一趟去找初阳王帮忙,说不定他有办法呢。”
念奴一机灵就连忙点头,“好的小姐,我这就去,希望能找到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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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氏一家眼看就要到京城了,公子咱们要不要去?”归澈有些严肃的问着,“公子回话呀?”
苏溪有些懵懵懂懂的停下手中的毛笔,“行了,押解他们的自有官差,咱们不用费心,路上自会有人盯着。”
“可是,宁安公主她就要让我们跟她去逛街啊,公子我们已经精疲力尽了,在这么下去不是练武功走火入魔死的,而是被累死的~”归澈一边埋怨一边假装哭着。
“南辞把他带走。”
“等一下,还有一件事,姝容华已经被皇后禁足了,念奴也正在往王府赶。”
说到这儿,苏溪示意南辞放开归澈,嘱咐道,“怎么现在才告诉我,你去宫里面接应念奴,南辞你就看好花纭就对了,宁安那边我去处理。”
“属下这就去。”南辞行了个礼便拉着归澈走了。
“放开我放开我,我我我自己能走,南辞你干什么,还有我叫你松手,不是叫你就这么把我扔在地上!”归澈大喊的声音渐行渐远,无奈的苏溪只好摸着额头,唉声叹气。
还未进京的韩氏,在城郊一处驿站歇脚,押解的人员则是催促道,“喂,你们赶紧吃,吃完了就好上路。”
说着就想对他们拳打脚踢,韩氏一家倒是对于此次的事件无动于衷,眼看着那些人对自己的身体有些触动,然而就这么默默的待在这里什么也不能说,对于此次的事情没有任何对于自家有利的因素,或许等待他们的不只是京城的审判,更是他们来自京城那些人想要致他们于死地的决心,此时此刻并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罪名强行按到自己的头上。
“早知道就不让姝儿进京了,要不然根本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都是你这个老头子的错。”韩家主母刘慈臻辱骂者自己的丈夫韩岳,“都是你这个老头子说什么为了将来的韩家,我呸,你看看,把韩家整个都搭进去了吧,我看你嚣张到什么时候,此刻进京我看你找什么人帮忙,全家都要为你的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作出代价,我就很好奇你当时是不是就趁着我不在姑苏的侥幸心理去完成你心里面没有在京城当官的愿望啊?”
“不是,你现在说这么多还有什么用啊,我承认我后悔了,是我做错了,但是我觉得事态都到这种地步了,不需要各种解释了,到京城再说吧。”韩岳有些犯难。
刘慈臻也不想再去费口舌了,唉声叹气的,又没办法去宛转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