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韩楚出了会场,从酒店的监控开始查起,看到了雷不语来的方向,然后派人开始沿路找寻痕迹。
雷不语是驾车到的酒店,从她开来的车开始找,韩楚想办法调查了她的车辆信息,她的车是失窃的车辆,于是想办法撬开了车门,在车里想要找到一些痕迹,果然,她弄来的时候应该不知道车子的倒车镜是个隐形的行车记录仪。
根据行车记录仪显示,车子是从地铁口开出来的,韩楚到了那个地铁,找了沿路的车站,看了一下车子经停的地方,排查了几个有可能的车站,然后分别派人谎称自己丢了东西,便开始一站一站的找监控录像。
找到了雷不语上车的地点,沿着路边的店铺找寻痕迹,发现她是乘坐出租车到了地铁站,韩楚派人威胁了出租车公司的老板,不出十分钟就把雷不语搭乘的出租车找了出来,根据出租车司机给的线索,韩楚找到了一个破旧的大楼,五层高的大楼,一层有十个房间,韩楚带来的人都派了出去,自己也跟着上去找。
在第三层一个老旧的门打开后,韩楚找到了遍体鳞伤的那紫,那紫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在刺激着韩楚的脑神经,眼睛已经猩红,恨不得马上将伤害那紫的人乱刀砍死。
拿出手机拍了那紫的状况,传给了那幻,然后脱下了西装外套,批在了那紫已经快被抽烂的后背上,把她抱了出去。
宴会这边,那幻收到了韩楚发回来的照片,身形有了微微的颤抖,回复了韩楚的信息,示意韩楚把那紫送回医院。
另一边那幻派人把雷不语带了出去,那年直直的盯着雷不语刚才瘫坐的地方,自己刚刚怎么了,怎么会那么冲动,竟然真的想要杀了她,这种冲动,是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可能是身体里流淌着那家的血脉,那家人藏在骨子里的狠厉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而台下的那幻多少是明白的,那家的人,性格大多如此,在急剧痛苦的状况下会有一些超乎平时的冲动,而这种时候,一般是失控的,那幻当初看着父母葬礼上面分财产的旁支亲戚就是这种状态,他那个时候也希望有人可以拦住他,一个可以依靠的,值得信赖的,阻止他的声音,但是当时的他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而是需要自己扛起来一切,然后用自己的力量庇护那年和那紫,凭着他的意志力他没有让自己杀了那些灵堂上闹事的人,因为他不能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刚刚那年的眼神,他看得真真切切,那是即将失控的眼神,那年对雷不语的恨意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知道那是恨到骨子里的,所以他让那年松了手,他不希望自己的妹妹背上人命债,因为冷静过后所承受的,是一辈子的痛。
那年在听到那紫已经被救出来的消息之后,边走边脱了礼服,礼服里面穿着白色的小抹胸,和一条白色的休闲裤,妙连城脱了西装外套给她披上,然后就直奔医院而去。
木子予在闹剧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就回了医院,派人给那紫做了全面的检查,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那年一行人刚好到了医院,看着满眼期盼的那紫,木子予突然有些张不开口,因为那紫的状况,严重的已经远远超乎了所有人的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