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怎么叫我说是就是?难道你不认同我吗?”
上官长乐:“我认不认同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
就在九月和上官长乐聊得正火热的时候,忽然屋顶上传来了异动,九月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抬头看向房顶,对上官长乐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九月非常确定屋顶上的不是猫而是人,而且是一个练家子。
九月慢慢摸出了靴子里藏着的匕首,并对准屋顶的某一个位置射出了匕首,紧接着动作迅速的抽出腰上的软剑,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屋顶被击破的时候,九月已经抽出了软剑并成功的将上官长乐护在了身后了。
上官长乐不得不感叹:是一个厉害的杀手。
此时此刻,上官长乐认同九月作为一个杀手的业务能力,因为飞刀用的很溜。
屋顶上的人随着瓦片一起掉落,但身形不慌不乱,稳稳地落在了九月面前,上官如玉穿着月牙白的云纹锦服,一脸轻松地笑着,看向九月身后的上官长乐,说道:“这就是你们太子府的待客之道吗?”
九月闪身来到上官如玉面前,将剑架在上官如玉的脖子上,并问道:“你是何人?!胆敢擅闯太子府!”有了上官如玉做对比,上官长乐忽然意识到,九月被迫男扮女装不是毫无道理的,九月的声音…是女人的声音。大概是还没有到变声期吧。
上官长乐从九月身后探出了半个脑袋,看向上官如玉:“你怎么来了?”
上官长乐从九月身后站出来,拍了拍九月的手臂:“没事,这就是我那最不成器的哥哥。曾经的哥哥。”
上官长乐看了看破了一大块的屋顶:“就你这败家的程度,他们为什么还没有把你踢出太子府呢?”
上官长乐:“快找人把房顶补一下。”
九月得知来者友善,于是将剑收起来,捡起匕首,出门找人补屋顶。
看着九月离开了,上官如玉提起上官长乐的衣领飞上了屋顶:“走我们上去聊。”
九月房间的屋顶:
虽然上官长乐和上官家断了关系,但不是镇南王那种闹掰了的断绝关系,大家还是想要看看上官长乐过的怎么样的。
上官家的几兄弟还跟上官长乐保持联系,就是那种:如果夏侯珏对上官长乐不好,随时都有可能将上官长乐带回上官家的那种联系。
上官如玉又来看看上官长乐过的怎么样了,上官长乐正在为要不要告诉夏侯宝自己还活着这个消息而苦恼,正巧,这时候上官如玉来了。
关于要不要告诉夏侯宝自己还活着这事,上官长乐咨询了一下上官如玉的意见。
两人坐在屋顶上,看着满天的星星,春风吹了十里,终于吹到了京城,万物复苏,万物都在为感情之事烦恼。树和树之间关于根要不要交缠起来而烦恼,动物和动物…那就更不用说了。
上官长乐:“哥,我要不要跟夏侯宝说我还活着?这样会不会是一种暗示,一种勾引?”
上官如玉看了上官长乐一眼:“你活着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勾引?”
上官长乐将夏侯珏和夏侯宝的交易告诉了上官如玉,听完上官长乐的话,上官如玉不以为意的回答道:“他是一个男人,他自己会走出来的,哪有男人会耽于儿女私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