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又去看了一眼柳慕殊。

小粉红着眼眶在柳慕殊的床榻前守着，沈晩澈正收拾着药箱。柳慕殊半倚着枕头，一脸平静地望着窗外。

见我过来，他们都停了动作转而望向我。

“柳掌柜，现在感觉如何，可好了些？”

柳慕殊扬了扬唇角，笑意浅淡地几乎看不出他在微笑：“托小东家的福，慕殊已然大好了！”

“那就好，你先好好歇着，不必忧心书局，书局有我守着，等晚些时候我再来看你。”作为小东家，待下属得多一些人文关怀。

“有劳了！”柳慕殊轻轻点了点头。

而后，又看向小粉：“小粉，柳掌柜这边辛苦你照顾了，有事直接去书局前厅喊我。”

“是，小东家。”小粉眼眶红红的，声音也有些淡淡的沙哑，似乎哭了很久。

此时，沈晩澈已然收拾完毕。

“沈大夫可是准备回医馆了？”关于柳慕殊的旧疾，不知沈晩澈知道多少……

“嗯……”似乎昨天的沈晩澈只是幻觉一场，今天的他又恢复了往日的高冷。

“我送送你！”

“多谢。”沈晩澈在我这还真的不客气。

另收诊金是一桩，一脸理所应当的接受我送他也是一桩。

走到后花园的时候，见周围没什么人，便直接问他：“柳掌柜是何旧疾？沈大夫可知病因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