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无关大局的话。”
闻言,夏琉羡却不安地告诫她:
“下次,若他再要与你说什么话,你记得不要与他多做纠缠,仙界的人最善伪装,尤其是这个怀容掌门,他最不是个善茬。”
峘央没有说话,自顾自地朝前走。
“怎么不说话了?”
夏琉羡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又像以前一样想不开了,于是焦急地劝解她:
“不管他与你说了什么,你可千万不要听信于他,吃一堑长一智,你不要再像以前最后落了个凄凄惨惨,他一个仙界人才不会来可怜你。”
“你不要想多了,我是不会与他再有任何瓜葛的。”
峘央抱怨道:“我明白你意思,我也知道你也是关心我,但我也不是那种呆呆傻傻的小丫头片子,我自己会照顾自己,你整日里对我日日耳提面命的,我只会觉得拘束。”
“行吧行吧。”夏琉羡长叹一气,语气间充斥着无奈。
“如今你也经历了些事,已经成长了,也不需要我整日里天天为你忧心了。”
言罢,夏琉羡看着远处笼着雾气的树林,缓缓地停住了步伐。
只见他一屁股坐到了池塘边的一块石头上,并把一只脚也架在了石头上。
“我为了找你,几乎都要跑遍了这个水鹤谷的山庄,但你倒好!哎,算了,我们先在这里歇一歇再说,我累死了。”
峘央并不想去吃什么仙魔两界的晚宴,于是便也跟着坐了下来,反正她一个闲人,仙界设宴她去与不去都没什么两样。
而这时,休息中的夏琉羡却忽然又沧桑地感慨了一声:
“哎!徒弟长大了,做师父就老了,如今我是不是也该回魔界养老了?”
“......”
峘央无语,只当他还在因刚才的事而数落她来发泄情绪。
“你今年多少岁了?我爹他那么老还在带兵呢。”
然而,夏琉羡他依旧惆怅地坐在池塘边的石头上,继续长吁短叹:
“你呀,真是一点都不在意我,就连我多少岁也没问过。”
接着,夏琉羡便叹息着告诉她:
“你的老师父,如今已经一千一百多岁了,可不再是什么小青年。
只因我年轻时一直在仙界忙活,没得对象找,而如今也到了而立之年,但竟连个媳妇都没有,就连收个女徒弟也是憨乎乎的,还爱惹祸,一点都不体己。”
闻言,峘央扭过头,看见他在月光下的侧脸是那般的凄迷,似乎他那不着调的性格其实只是他孤独的伪装。
“算了,我看你也不想去赴什么宴会,咱们两个就在外头等他们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