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给我们买好吃的了，再给我们大红包了，我们说想吃什么都给我们买的，奶奶还说在我们小时候的时候，是她看大养大我们的，换尿布，给我们洗澡都是奶奶和爷爷做的……”

“瞎说，她也不知道脸红？才弄过几次？你们呀不要听她胡说八道，你们都是我辞职下来，一把尿一把屎把你们养大的，她才帮我没多少天，就嫌弃你们不乖，不好带，所以记住了，你和你哥哥都是妈妈把你们带大养大的……”

“可是，当时爸爸也在场，爸爸没说不是她看大我们的。”

“我就知道他们是一路的，就会相互袒护……”

吴悠悠嘴里自言自语着，脸色很难看，生气，愤怒着。

顾奕乐看着扭曲脸部的妈妈，他乖乖闭嘴着，随便吴悠悠怎么帮他穿着衣服。

……

顾翼飞一路飞奔到小房间，看见顾宇新还两眼紧闭睡着着，他轻轻扯了扯被子。

没动静。

等了等，顾翼飞又推了推顾宇新的手臂。

一分钟，二分钟……

顾宇新的眼睛动了动，睁开着。

“爸爸，你终于醒了？”

“哦，大宝？”

“爸爸，起床了，要晚了。”

“哦……”

“爸爸，你不要和妈妈吵架了，妈妈脾气都大了，变坏了。”

顾翼飞嫩嫩的童音说着。

顾宇新睁着那双睡觉刚醒睡眼惺忪的眼睛，瞅着顾翼飞。

顾翼飞虽然心里怕怕的，但是他想着爱智沫家看到一家其乐融融的美好情景，他鼓起勇气，表面却装着一幅勇士的态度，继续说道。

“爸爸，我听小朋友说，爸爸妈妈要睡在一起的，家里才幸福美满，你们这样不睡在一起，而且经常吵架，是不好的。”

“大宝，有出息了，管起我们的事了？”

“你们再吵架，我就要告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让他们大人来管你们。”

“嗯，小子学会将我了？依芦画瓢了？”

“我和弟弟不想分开，也不想和华橙橙（他们村隔壁的同年龄孩子，爸爸妈妈离婚了）一样在爸爸那里过几天，妈妈那里过几天，虽然妈妈是不好，不对，但是她是我们的妈妈，我不想有后妈或没她妈……”

“顾翼飞，那这些话你跟你妈妈说了吗？”

“没有。”

“我想爸爸通情达理点，跟妈妈说，要被她打骂的。”

“那你就不害怕我打你骂你？”

“你打，我逃，我会打一一零，找警察叔叔帮忙。”

“你小活生，你打电话试试看，那个时候么你就把事情都做绝了，面子脸皮都不要了，小孩子还小，不懂不要操大人的心，我们大人自有打算，你看看你，穿的是啥样子，还四处丢人。”

“在家里，又不出去，妈妈在帮我们找好看的新衣服。”

“顾翼飞，你觉得你妈妈怎么样？是爸爸想和她吵吗？是她吃饱了撑着，整天没事干，找我的麻烦，所以你妈妈这个人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