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科学！

“心魔啊！”念棠理所当然道。

“我当然知道是心魔，君某想问的是，念棠姑娘是如何将心魔凝聚出来的？”君泽安止住心中的震撼，尽可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扭头一看六长老，却发现对方无比淡定，他又想到之前跟在念棠身边的另一只心魔——难道，六长老目睹过那只心魔的凝聚过程，所以才会这般淡然？

“这个，我也不知道。”

她的确不知道，她第一次凝聚的时候甚至都不知道那是心魔，过程嘛……大概就是，凝着凝着，就出来了。

君泽安：“……”

好吧，这个理由很充分。

……

“本体，我教育完了。”

一号心魔教育的很快，约摸十息功夫，就已经拖着二号心魔来到念棠面前。

“本体你好，我是心魔二号，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心魔二号被彻底洗脑，再也不叫念棠狗东西了，甚至为了给念棠留下好印象，说话都客客气气的。

“不用这么客气，咱们本体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漂亮知性温柔大方，待心魔也是极好。我可喜欢本体了，要不是本体看我一只心魔孤单，想给我找个伴，你都没有出世的机会。本体是这世界是最好的人！”

一号心魔彩虹屁不要命的拍，只要它多说点好话，把本体哄高兴了，下次被最先丢出去的心魔就不是它！

“真的，本体人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