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一世,转头却不见当年笑容。
千百辗转,直到遇见儿时人,才有那一瞬间之赤子之心。
两人久违之笑容。
“这……也许是童真吧!”
……
含烟自然之将双手抱于胸前,绝美面容笑意不减,双眸中似秋水深意,轻轻呢喃似自言自语。
“那年,十一岁,是在仲夏。”
秦升也在享受这一时之安宁与平静,闻含烟之轻语,点头言:
“是也,汝十一,吾十七也。可是年少轻狂,恰逢风华正茂年也。”
含烟却不合时宜哼笑一声。
“谁言秦大哥有轻狂?自幼沉稳人儿。”
秦升出言反驳,推手说道:
“带十一岁小人儿偷偷出游赏花,不是轻狂少年为?”
含烟被秦升说做“十一岁小儿”,略含羞,但这一份心田恬静未破,继续言归正传:
“仲夏多雨润百花,自有爱者纷来裳。”
秦升言后两句。
“人是赏花花赏人,由是最美是陌路。”
秦升诗罢,觉此句不妥不美,擅自即兴改词,再言:
“人是赏花花赏人,由是最美是伊人。”
吟诗结,秦升看向含烟。
含烟怎能不知其中意,美眸点点坠星星,瞥一眼这个痴儿,笑道:
“烟儿才晓得,秦某人还是骚客名人,这么会陶情。”
经含烟一语,反是秦升最不好意思,摆手摇头道:
“不得,不得,有感而发也。”
不过,话说回来,含烟极为好奇疑惑者,还是曾经赏花之事,收敛倾城笑而问道:
“为何当初如此执着带吾赏花?”
那天,秦升人生大胆一次,偷偷带着大病初愈之含烟走镇国府,行驶至郊外浪漫处,满山遍地之野花更似雨后春竹,真是百花齐放,百芳争艳。
而如今,那座山头早已沧海桑田,建造一座座建造工厂一类,不复当年。
但即便嘈杂无趣,秦升还是会年年往那里走走。
即使是多年难出府之含烟,也曾再临,可也是不见浪漫不见君,只见人流嘈杂音。
这一幅景象,永恒的且唯一的烙印在两人心中与回忆里。也许多少年过去,记忆模糊不见,但其中之情感体悟,是永远之铭记。
秦升稍稍弓腰,放松一下紧致,更自然一些,轻松一些。同时回道:
“不为什么,美,便要去分享。”
含烟听秦升之解释,又忍不住嘴角勾起。
“秦大哥,最擅欺骗含烟者也。美?便要分享?吾便问,除了含烟,可曾同其他人一同去?”
秦升未料到含烟是见微知著,被含烟这么一问,一时间不知如何回道。但看含烟澈澈眸子,无奈如实回答。
“烟儿所言极是,吾不曾与他人同游,是吾之错也。”
含烟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