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没有回话,对着来人微微一笑,静立在窗边。
来人再次认真的打量了下眼前的人。
女生明明在笑,但他总觉得四周的空气在瞬间冷了下来,背脊上也仿佛有凉气拂过。
无意间对视上女生的眼,却发现她笑容并不见底,眼底也只有无尽的平静。
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不过又想到面前的只是一个小姑娘,又能厉害到哪去,一边说着,一边大步的向前走:“小美人,你......”
噗哧——
来人的动作定格。
他惊讶地长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缓缓低头看向刺穿自己胸口的剑,僵持了几秒后,倒了下去。
江怀拿回自己手中的剑,冷漠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是你。”那个被她抓住翻墙的女人。
他刚才因为背对着她,并没有注意到面貌。
“你不害怕?”他就说她这个人并不简单。
他刚才站在后面看的真真切切。
从这个杀手进门,到刚才他杀人,这个女子的表情一点波澜都没有。
没有像普通女子遇见这种事情时候的惊慌。
好像在她面前死个人并不是什么大事。
眼中死一般的平静,仿佛没有事情可以引起她的关注。
“江怀。”月白指着地上的人,有些嫌弃:“你就想这么和我说话。”
江怀:“......”
“你接近我是什么意思?”男人重新把剑对准月白。
他带着面具,做了服饰上的装扮,她要不是早就知道,那怎么可能还会认出来。
剑上的红色随意低落,安静的环境中也只能听到滴答的声音。
氛围有些诡异。
月白用手抵住剑身:“说清说,我没有接近你。”
我是想接近你来着,可我还没来得及啊。
我好好的翻墙,谁知道你堂堂一个王爷也在墙头上。
我好好在院子睡个午觉,谁知道你突然进来拿着剑挟持我。
讲不讲道理。
江怀双眼认真的直视着月白,希望能从中发现出什么。
“那之前的事情,你怎么解释。”
他之前调查过,这女人就是他府里的杂役。
一个普通的杂役,能有这个气度吗?
“巧合。”月白思虑半天,蹦出来俩字。
男人闻声愣了一下后,轻笑:“你觉得这么多事情,你都说是巧合,你信吗?”
月白:“......”
真的是巧合呀。
月白不知道说什么好,再看看地上躺着的人有些不耐烦。
她虽然对这种事情无感,但有个人躺在地上还是很吓人的。
她还是个鱼宝宝!
“爱信不信。”月白丢下这句话,跨步走出了房间,“处理干净地上的人。”
江怀在原地望着月白的背景若有所思。
等他再出去的时候,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
江怀带着伤,避开人群回到了王府。
“主子。”守在书房附近的暗卫在发现江怀的身影后,立刻现身出来。
“零生,去给我在重新仔细的查,那个叫月白的女人。”
江怀一边包扎着伤口,一边吩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