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白!”
鸠羽兽如果有人识,该是悔不当初才对。
它附着的这个绝色女子,能够到了这里,绝对是偶然不能再偶然的事情。
打不过这洞内洞外所有人不说,就连仅有的灵力,也在昨晚喝了山吹茶之后变得再没北疆圣女的风范。
路白湮眉心闪烁金色光芒,灼心的痛让她眼角溢出泪来。
体内被炙热烧了心失去知觉,一直到喉咙口的痛苦,生生地冒起了白烟。
过了一会,也许是刚刚的一刹那过于疼痛,以至于现在麻木或是超过了感知的范围,总之路白湮渐渐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再受控制。
很快就软倒在地上。
“小路。”赫连靖潜一招制敌,将里缪打落在地。
骊山顶峰,涌上来的江湖人士越来越多,趁着他们未能看见这洞口发生的一切,赫连靖潜背上路白湮便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徒留还在反应的里缪,以及震惊之余的袖言。
“鸠羽兽一生只认一人。”袖言看着赫连靖潜与路白湮消失的方向,一时间,竟有欣慰之意。
里缪抱起小姑娘,心情倒是很好:“我带你去找你的姐姐!”
说完,纵身出山洞,众人登顶看不见鸠羽兽,只是看见了里缪少侠抱着一个小女孩下山的背影。
武林大会照常举行,鸠羽兽的消息尚未可知,大家只当那个黑黝黝的洞口不是鸠羽兽栖息的圣地。
只是传闻,丐帮的里缪少侠近日每天都出入赫连靖潜的房间,皆是眼不对眼,鼻子不对鼻子。
鸠羽兽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主人,灵宠就是灵宠,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再离开主人。
所以路白湮现在每天都要生生地承受痛苦,身体也在逐渐地接受鸠羽兽的附着,生生地承受着脱胎换骨之痛。
袖言为姐姐撷取额角汗水,葡萄大的眼睛,炯炯有神。
旁边的里缪异常吵闹,一天比一天还要吵闹。
“赫连靖潜,你不是说她过了子时就会苏醒,可见你的医术真不如你打架的能力。”里缪每日来这里,除了端详路白湮熟睡以后,都会说长的还不错。
也会每个时辰询问,路白湮什么时候会醒。
赫连靖潜也是不嫌烦,每一个时辰都会回答: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