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知道这是不是真得是那么回事,但是他觉得羽墨应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看着羽墨的样貌不算是个坏人,刚出世道的伙子,估计会有很多事需要去磨砺。
因此他对羽墨:“看在你救了我的分子上,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这个人你带走吧。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一句,不叫她学好,下次就不一定会遇见像我这般好的人了。”
羽墨谢过并作揖带着女孩离开,他不知道对女孩什么,不过自己初来驾到,带着一个女孩还是很不方便的。他转身对跟着自己的女孩:“姑娘,你去找你的家人吧,不用跟着我。”
姑娘看着羽墨,她的眼眶湿润了,哭着:“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像我这样的,还能去哪?要不大哥哥你就好心收留我,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
羽墨一听,他不知如何是好,总不能逼着女孩离开,也就只能暂时让她跟着自己了。他带着女孩在街上的面店坐下,点了两碗面。他对女孩:“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后总不能一直姑娘姑娘的叫你,你总有个名字。”
女孩看着羽墨,笑着:“我叫李霜,你就叫我霜儿吧,他们都这么叫我的。”女孩觉得自己话是不是多了些,突然停了下来。她笑着看着羽墨,像是在等羽墨提问一样。
羽墨被霜儿看得非常不好意思,他将头转了转:“他们,你还有其他的亲戚朋友吗?那你可以去投奔他们。”
霜儿摇头:“都是道上的朋友,算不上亲人,朋友也就马马虎虎。今没事就跟你称兄道弟,有事的时候都躲着远远的,所以投奔他们还不如自己自生自灭。”
羽墨觉得这个比自己年的女孩起话来还算是爽快的,他笑着:“我也没什么本事,你跟着我估计也一样。”
面上来了,霜儿:“跟着你至少不会饿肚子。”
羽墨觉得这话的他怪不好意思的,因为他身上的钱也不多了,估计也支撑不了多久,初来驾到,必须找点来钱的手艺。他想到这问霜儿:“有什么途径可以挣钱的,我们生活总是要的。”
霜儿并不觉得羽墨问这话有什么奇怪,只是感觉面前这个比自己看似大的男孩,好像没有一点江湖气息。她边吃边:“你有那么大的本事,不用担心挣不到钱,给人随便看看病钱就来了。”
听了霜儿这话,他觉得好像可以这样,不过他也不知道收多少好呀,于是他:“我也不知道行情,你看这样,我给人看病,你按照行情替我收些钱财如何。”
霜儿一口答应了,似乎就等着羽墨这么打算。她大口喝着汤,像是几没吃饭一样。不过羽墨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得,他:“你千万不可乱收钱财,坏了名声,不然会有麻烦上身。”
这霜儿自然是知道的,她心里的算盘哪里是羽墨能够知晓的,自然满嘴答应。她让羽墨放心,自己有分寸,不会让他坏了名声,知道名声对于他这样的人很重要。
羽墨自己不是看重这些东西,只是怕坏了圣系的名声,只要是有心之人,他们自然会调查羽墨,如果遇上同门,不给他们带来麻烦,要是成为他们的把柄,给师父带来麻烦就不好了。
想到师父,羽墨不免有些想念,这也算是出来有些时候了,想给他老人家捎个信之类的好像都没办法。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现在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他一定步步惊心。
羽墨这是第一次想要回去,只是师父过没有他的命令,不能再踏上圣系之门,过去可能羽墨会不听,可现在师父是掌门了,如果他在忤逆,一定会给有心之人烙下把柄,到时候师父也保不了他。
霜儿似乎看出羽墨有心事,她问:“是不是想家了,想家就回去看看。”
羽墨用惊讶的眼神看着这个女孩,这女孩就像能读懂自己的心一样,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显然自己被中后变得不知所措。霜儿继续道:“像我这样无父无母,只剩下我一个人,早习惯四海为家了。”
羽墨一听,他想安慰霜儿,但是却不知道什么好,只是看着她,眼神里带着同情,他似乎想通过这种眼神告诉霜儿自己就是她的依靠。
霜儿似乎没打算让羽墨安慰自己的意思,她:“你也不用安慰我,习惯了,自然就不会想念,也不会奢望,也不会难过,也不会痛了。”
尽管如此,羽墨还是听出了伤感的情绪在里面。他岔开话题:“快点吃吧,我还要找地方落脚,现在还不知道住哪里,客栈是住不起了,不然明我们都得饿肚子了。”
霜儿对莫蓝:“有我在,这都不是问题,我知道个地方,一定适合我们,那里可以的上是不错的地儿,我们等等就去那歇息,在好好想想后面的事。”
羽墨觉得自己是幸阅,至少到目前为止是这样的,他看着霜儿,不知为何有种不上来的安全感,仿佛是一种让他心有归属和着落的感觉。
羽墨跟着霜儿一路走向城镇的边缘,一路上,街上的人开始变得稀少。不过醉酒的人,收摊的贩,还有就是赶路的人,他们从身边走过,并没有急促的感觉。
羽墨不知道自己算是哪一类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向往哪样的生活,当初离开时就没有打算好,现在更像是乱了方向。他想要享受生活,但是现在看来并没有享受生活的资本。
他追寻着自由,但是发现却跳不出生活所迫。他想要追逐理想,却找不到方向。他发现自己开始迷茫、无助,但是还好,现在他知道自己即将有新的生活。
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或许就是自己新的开始的同伴。他觉得这是命阅安排,让自己遇见这么一个人,在举目无亲的环境下,遇上一个值得自己有所依靠的人。
这里的乡间道格外的恬静,不得不一个人步行和两个人步行存在着很大的区别。他想起圣系林间有趣的往事,那时的孤单,自己不知为何可以熬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