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寺中住了两日,易书妧每天过的很惬意,但她毕竟人韶王妃,私自离府,必然引人怀疑,思虑过后,她决定今日下山回去。
下山途中,一股奇怪的味道吸入易书妧的鼻中,她忙封上了自己的穴道。
易书妧警惕的往前走,片刻后林子中很多方向发来了一些暗箭,她拔出佩剑一一挡下,却被这弩箭中弥漫的毒烟呛了一下。
上方闪出一人,这人一身白袍,手持折扇,只听咻咻几下,所有的弩箭竟折返回去,远处传来阵阵哀嚎。
易书妧方才看清来人,是李琰。他在自己鼻孔吐了些药膏。
一刻钟后,易书妧方才恢复了体力。
李琰靠在一旁的树上,淡淡道,“王妃,你可消气了,离家出走两日了。”
易书妧本不想理会,却听他道,“我的王妃本已经是出了命的妒妇,如今却半路出逃了,真不像你的做派。”
易书妧捂着胸口,不知道是被这眯眼呛得,还是被他此番话气的,她瞥了他一眼,冷哼道,“殿下真是多虑了,天炎寺本就是我的家,我回家看看竟成了临阵脱逃?这是什么道理?况且我离开,不是正成全了你嘛。也省的你出去风流,带回家不更好?也不用污了我的眼睛。”
其实,她气的只是他为什么叫她去看他做那种事情,就如同一根刺卡在喉咙。
李琰被她利落的言语击中,半晌后,才开口,“那天不是我叫你去的,而且那一个房间都是...”
还没等他说完,易书妧打断道,“殿下,我没心情听您说这件事,我怕污了我的耳朵。”她起身走开,“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回去在和离书上签字吧。”
李琰轻笑,果然,她还是想离开,却也乏了解释,又道“王妃啊,想和离可以,但是今天贤王府有盛宴邀请,郡主的周岁宴,你怕是辞不掉了。”他本是来接她的,却不想有人刺杀她。
易书妧点头,她已决定从此与他泾渭分明,又怎么会在意一场周岁宴呢,“好,我答应你,不会驳了你韶王府的面子。”
......
易书妧和李琰到达韶王府的时候,满座皆是宾客,觥筹交错。贤王妃是张相的女婿,这场盛宴说成堪比宫宴都不为过。
男人们谈着朝中之事,张莲萍便将几个王妃带到偏厅聊聊家常。易书妧本是不愿意去的,但是既来之,则安之。
偏院中,四个女人坐在一起聊天。贤王妃张彩萍,晋王妃崔氏,靖王妃张莲萍,还有易书妧。
贤王妃张彩萍拉着易书妧的手,说道,“三弟妹,可算把你约出来了。”
张莲萍也跟着道,“是呀,三嫂,这三哥太保护你了,你看,我们约了好几次,府上都说您抱恙。”
易书妧心中暗嘲,这张家姐妹真是做得一手好戏,笑着说,“大嫂,四弟妹,你们误会了。我近来身体确实抱恙,今日才得闲,出来透透风。”
张彩萍让她一并坐下,“三弟妹,说起来,这皇宫上下,我们三姐妹也是一体的。算起来,你也算是我的表妹。”又轻瞥了一下旁边的崔氏。崔氏是小官家女儿,自是入不了他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