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北胡狼子野心,我齐垣地大物博,国力雄厚,还怕那仅一隅之地的小国吗?宁思,拿出你几年前出使南疆的风骨来!”
“这与风骨无关,臣……”
“行了,不要再说了!等会儿朕乏了,你走吧。”
赵宁思叹了口气,执了一字在棋盘上落下,而后颇有些无奈地说道,“臣……告退。”
一旁的小太监见状,机灵的打开了议政厅的门,赵宁思转身朝门外走去,步履从容,风姿绰约。
齐术看着赵宁思远去的背影感叹道,“宁思这是越活越回去了。”
待到赵宁思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时,齐术才将目光复又移到了棋盘之上。
赵宁思最后那子落下时,白子已输,原来……那个破绽不过是个局而已。
齐术脸色微变。
那小太监懂得几分棋,又极会察言观色,此番见到齐术脸色变了试探着问道,“皇上,三日后的宴会还开吗?”
齐术面无表情,一字不发,小太监站在一旁,不敢再问第二遍。
良久,他忽然开口,“开。”
齐垣与北胡又怎可用一局棋来比喻?不论国力还是土地,齐垣哪一方面不比北胡强?就算北胡狼子野心,那又能如何?如果北胡是一匹悍狼,那他齐垣就是一头猛虎,猛虎又岂会害怕一只狼?
宫门外,赵宁思回头看了一眼那红墙青瓦,鳞次栉比的房屋。
但愿圣上能明白他的一片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