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方才泪流不止的不是她。
“那为何要哭?”他眼里多了些柔和,“昨夜哭了,今夜又哭,在我船上不过几天就被惹哭两次,要是你兄长知晓了,就要责怪我了。”
梓鸢看着他,眼里还有些水雾迷蒙:“哭是梓鸢自己的事,与公子无关。”
“不过是心里烦闷不甘,需要些宣泄的法子而已。”说罢,她撑着起身。却无奈脚下一软,人就要倒回去。
若不是妫珩眼疾手快扶了一把,只怕一不小心就要扭到脚了。
“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鸢儿何必如此避着我。”他扶好她,嘴角还有点点笑意,眼里却寒若冰谷。
“那公子又想梓鸢如何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