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罗羽喃喃一声，“所以说，果然还是有江湖的么？”

“虽然没到金老爷子小说里那种程度，但是确实有类似的高手，江湖侠客之类的也有，我就是其中之一。”凌夜说道。

“那帮派山庄门派之类的，也有吗？”罗羽问道。

“有，但是大多数帮派都是类似咱们那个时候的黑帮之类的玩意儿，都是依附于权贵们，更多的是充当打手而已。”凌夜说道，“比方说楚州就有一个白虎堂，明面上是一个帮派，暗地里却是个帮楚王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前段时间让我端了。”

罗羽……

“至于门派，我接触的不多，但是听说过，大部分小说里的都有，只不过没有厉害到那个程度。”

罗羽撇了撇嘴。

“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失落了？”凌夜笑道。

“怎么可能？”罗羽否认道，“好歹两世为人了。”

凌夜笑了笑，也不说破，转移了话题：“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在想，你说皇室除了黑冰台的密谍之外，会不会身边还养着一些武林高手？甚至可能他们自己就有功夫在身？”罗羽说道。

比如说，孟婉儿是跟着丰王的人，她就有一身功夫，虽然不知道比起自己如何，但是都是凌夜教出来的，想来差不到哪里去。

而且，丰王是罗羽唯一一个见过的皇室众人，从丰王的一举一动能看出来一些细节，这个丰王应该是有武艺在身的。

罗羽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高武还是低武？

有没有超自然存在？

虽然罗羽前世是一位坚定的无神论者，但是现在穿越都特么出来了，还无神论个鬼鬼……

如果是低武世界，那自己这一身由凌夜教导的武艺，加上前世的格斗能力，应该能算得上一个高手了。

如果是高武世界，那特么搞不好武破虚空也不是没有。

虽然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个低武世界。

毕竟他没见过能打的过他的，凌夜除外。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是江湖中人，不是朝堂的人，和皇室更没有任何关系。”凌夜说道。

“那，这个世界的顶点在哪里？”罗羽问道。

“什么意思？”

罗羽把自己考虑的事问了一遍。

“不清楚。”凌夜说道。

“所以你到底在江湖上混了个啥啊？”

凌夜摊了摊手，“告诉过你我是身穿了，我在这个世界总共才十年，还没你时间长呢。”

罗羽……

“不过，应该不存在高武，最多有真气外放之类的，而且绝对得是那种上了年纪的老不死的。”凌夜说道。

“真气外放？你不是会吗？”

“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哦。”

“而且，我那也不算真气。”凌夜淡淡地说道。

“那是啥？”

“真元。”

“你修真？”

凌夜点了点头。

“咋不教我？”

“你学不来。”凌夜说道，“这个世界没办法修炼，我来了之后修为就没有增长过任何一点，虽然说真元还能恢复。”

“法则压制？”

“谁知道呢？”

“那你什么修为？”罗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