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涨10两银子?顾大人,我没听错吧?你这也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是,我将军府是没钱,比不上您顾尚书府财大气粗。可是您别忘了我相公可是当朝一品大员左丞相之子。就说我相公一时也掏不出这么多的银子来,可我不会问吴大爷,问张大善人借吗?我相信只要我和我相公肯开口,他们一定会借我们的。是不是吴大爷?张大善人?”
“是。”
吴大爷与张大善人两人齐声回应,甚至连个磕巴都没打。
而这时,就听见左溶也不由悠悠启口道:“顾大人,你可认定了此物乃是陛下曾用过的御用之物,那您就这么10两银子,10两银子的一涨,岂不是也忒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了。当陛下曾用过的圣物是地摊货吗?”
“嘶——”
“就是,顾尚书您也真舍得下脸来让您的女婿叫价。”
“可不是,这不是蔑视皇威呢吗?”
众人这一通道德绑架下来,再加上唐柔与左溶夫妻的联合撺掇,顾尚书又一咬牙一跺脚在原有的基础上,硬是又加了500两。
然而:“顾大人,皇上的威严就值500两啊。那干脆这样我也再加500两,你把这支珠花让给我,让我转送给蔺侍君怎么样?”
“张大善人你说这话就未免太咄咄逼人了吧,你出500两行,为什么本官也出500两就不行呢?”
“那是因为你顾大人身居高位啊,而我们只不过是小平头老百姓,那身份地位,遵从皇上的颜面的价位能一样吗?”
“就是,顾大人你要是跟张大善人出的一样,那你可别怪我让我家溶哥回头替你去皇上面前美言几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