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0两。”蔺伯言像是势在必得,更像是故意气蔺天炤般,突然将价钱一口气抬高了3700两。
将价钱提到5000两时,蔺伯言更是忍不住地侧头,以挑衅地目光看向蔺天炤,似乎是在对蔺天炤说‘有本事,你就继续出价啊,看我不再压死你’。
“5500两。”似是见蔺天炤囊中羞涩,张大善人不愿见蔺天炤受人如此欺凌,哪怕蔺天炤没有让他出价,他也忍不住仗义疏财替蔺天炤出价道。
“张大善人你拍它是何意,早前你不是说你府上不打算添新人的吗?还是说你其实拍它是为了给某人出头?若是这样,那我可要劝你一句了,识人一定要识清,别到时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
“这点,张某我自有分寸,用不着蔺师爷替我担心。”
“哼。真是狗咬吕洞宾。7000两。”
“7500两。”
蔺伯言诚心气蔺天炤,张大善人就故意恶心蔺伯言,每次蔺伯言出完价,轮到张大善人再出价时,张大善人就故意比蔺伯言多涨500两,每次皆是,也不多,也不少。
“跟他墨迹什么?直接喊2万两。”
“是。”
似是见自己的女婿每次出价都会被张大善人顶,且每次都不多不少只涨500两,给顾春堂给顶烦了,顾春堂直接对自己的女婿下令,要女婿直接喊出2万两的高价。然而——
“2万零500两。”
“嘶——”
张大善人竟还敢跟,而且这次又是不多不少,只比蔺伯言喊出的价钱堪堪多加了500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