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里一个小男孩光着屁股穿着红肚兜趴在母亲怀里睡的正香,黄色的龙纹从脚心钻出来无视桃钉雾障飞向庭院的另一边。
帝辛的身体正在膨胀发紫,嘴里紧咬着木头汗水大颗大颗的滚落,痛的呻吟着在红线里翻滚,关节卡卡直响。
苏媚趴在床边看着痛苦挣扎的帝辛心焦疲惫不敢上前。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什么揪的疼。
这几百年不曾有过的担心和彷徨,她不敢承认什么时候面对这个人有了感情。心里暗暗笃定那绝对不是什么爱情,不过是有了肌肤之亲两个人走的近些而已。
就是只阿猫阿狗也没有坐视不管见死不救的道理吧!
咔嚓一声,帝辛将嘴里的木头咬断,又去咬自己的手背。
苏媚骂着伯邑考那傻蛋怎么拿块木头,干嘛不用铁块。
找了块铜锤用力拽开帝辛手臂使劲朝他嘴里塞。
尺寸太大迟迟塞不进去,狂躁的帝辛将苏媚扯进红线里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失去意识。
金色的惊雷闻见了两人鲜血交织的味道,来回穿梭在两个人体内。
金雷涌入苏媚脏腑金丹的外围,触手伸向金丹,瞬间被一股黑色漩涡围绕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