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飞出天际的云浅本能的要反抗,却被西门夜痕紧抱住,脑袋里就突然一片空白了...
果然,西门维克又被气得心口疼得慌,脸又绿了!
“陛下,若是真棒打鸳鸯,怕是对您的声誉不太好”,西门晟睿有礼道。
西门维克一步一步走下台阶,“你能护她一时,能护一世吗?!”
西门晟睿沉默着。
“孤得不到的,他一个世子也别想得到!”西门维克指着西门夜痕,“孤不会成全他们的!”
西门夜痕一听,缓缓放开了云浅,“陛下,臣向来叛逆惯了,况且臣的女人长满了刺,陛下不怕被扎...?”
西门维克整张脸都在抽搐着,瞪向西门晟睿,“你看你教的这是个什么东西!”
云浅用手背抹了下嘴,说:“陛下,说得好像您教子有方似的,前些天您的儿子东王在街头纵容小妾对旁人嚣张跋扈,言辞不堪入耳,这也是您教导的?”
“你!”西门维克扬手要打云浅,不料反被云浅踹坐在地。
西门维克又是气愤的怒指着云浅,话都说不出来了。
西门晟睿和西门夜痕:“......”神色惊愕。
云浅一脸无辜的说:“陛下,您是有腿疾吗?站不稳就安心的坐着,不好吗?”
“......”
西门晟睿扶起西门维克,“臣弟送陛下回寝宫”。
西门维克趁机拔了西门晟睿的剑,怒指着云浅,“孤寻了数十年,终是送上门儿来了,不杀你,难解孤的心头之恨!”
西门晟睿脸色大变,“陛下!”压低嗓音,微咬着牙,“她是无辜的!”,压制着心中的怒焰。
西门夜痕连忙把云浅拉站到自己身后,紧攥着手里的剑,“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