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衍辜穷揉了揉眼睛。

我这是在做梦吗？

……

“终于好喽，吃饭吃饭。”杨空晓端着一盆粥走了出来，放稳之后赶紧缩手摸了摸耳朵。

“早餐得多补充点热量，我熬了牛奶燕麦粥，不过只用牛奶太腻了，我加了点椰汁，尝尝看怎么样。”

“居然是你做的？”千衍辜穷有些失望，语气中透露出不敢置信。

“喂喂喂，你这种语气是怎么回事，除了我还有谁？”杨空晓呛了一句，发现千衍辜穷的眼神一直往悦颜哪里瞟。

少女点了点头，证实了杨空晓说的话。

“等一下，你该不会以为这些东西都是她做的吧？”杨空晓瞪大了眼睛。

千衍辜穷沉默地低喝粥，却因为太过着急被烫了一下，慌忙地吐出舌头。

“我只是没想到，你看起来粗糙得很，居然还会做饭。”

他尴尬地解释道。

“什么叫看起来很粗糙？男的会做饭很稀奇吗？一看你就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不懂得独居的艰辛。”杨空晓撇了撇嘴。

“你真的具有不死吗？”悦颜突然插话问道。

哈？

杨空晓突然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大姐，你就算要转移话题也别这么直白好吗？万一我要是个小心眼的人，现在都要掀桌了啊喂！

“悦颜！”千衍辜穷尴尬地用手挡住脸，小声提醒道:“哪有这么这么直白地问别人的秘密？人家愿不愿意说还在其次，你这种语气会让别人觉得我们把人家当成了异类！”

“既然选择合作，就该把底细都掏明白不是吗？他如果真的有不死身，当个炮灰肉盾什么的岂不是很合适，到时候我们的计划完全可以大胆一些，不用像现在这样畏畏缩缩。”悦颜对着杨空晓大声说道。

千衍辜穷简直想钻到桌子底下。

“你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们之间的合作，绝对是建立在平等互惠之上……”

杨空晓挥手打断了千衍辜穷接下来要说的话。

“我理解你的意思，也知道你并没有因为我那天的样子而产生什么分别心。不过，身为合作伙伴，我也的确应该向你们吐露出些关于我的情况。”

“先别忙着拒绝。”看着千衍辜穷欲言又止的模样，杨空晓笑了笑，对着他说:“也有些事想要问你，权当是在交换情报。”

“首先，要让你失望了，我可不是什么不死身，只不过恢复能力要比常人高处许多倍。”杨空晓对着悦颜说的道。

“不可能。”悦颜摇了摇头，似乎不认可杨空晓的解释。“我的确见过有人的心象力可以做到类似效果，但他们恢复的程度不能超过身体的极限，不可能达到你那种超乎想象的程度。”

她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补充道:“哪怕是其它世界，我也不觉得愈合类的能力会超过身体能承受的极限。”

“你说的没错。”杨空晓居然认同了她的观点。

“再跟你们解释之前，我必须跟你们普及一点，什么事灵力。”

“根据我得到的信息，灵是构成万事万物的基础，它和分子原子不同，无法被科学的方法检测到，只有当你拥有某些神秘侧的能力时，才能感知到它们的存在。”

“我还记得你跟我说过，你要是想让制造的东西使用期延长，就必须要不断的消耗体力对吧。”杨空晓看着千衍辜穷问道。

千衍辜穷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其实你消耗的不是体力，而是你的灵力，只不过在你们的世界没有关于灵力的概念，才会让你误以为是体力。”

“由此可得，神秘侧的能力时是会消耗灵力的。一般的愈合类能力在发动时会消耗身体里的灵力，如果破坏程度超过了体内蕴含灵力的总量，自然不能再进行愈合，只能迎接死亡。”

“我和他们不一样的一点，就是我的身体在受到致命伤时会主动吸纳游离于空气中的灵，这个过程不受我控制，如果屏蔽掉痛觉，我估计可能我自己都不会意识到什么时候受过伤。”

“这和不死有什么区别？”悦颜皱着眉头说。

“不，当然不一样。”杨空晓摆着食指说，“我的身体从外界汲取灵力也是有一个限度的，如果有人能在我完全愈合前用强大的力量破坏我的身体，还是很有可能讲我杀死的。”

“再说，我的身体只能愈合，不能凭空变出来肢体，如果有人将我定在地上肢解，那我该死还是会死。”

“好的，我们已经了解。”悦颜点了点头，认可了杨空晓的说法。

“说吧，你想问什么？”

杨空晓看了他们俩一眼。

“我想知道，什么是‘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