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玓赶紧擦掉眼泪,看到攸攸手上那只绣着鲤鱼的荷包,否认到,“不是,我有一个跟你一样的荷包。”说完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一样绣着鲤鱼的荷包,攸攸拿来两个对比一下,“咦,还真是,看针法好像是同一个人做的。你怎么会有和我一样的荷包?”
顾玓想起那年在花船上筱筱掉下的荷包,这本应该是她想要送给谁的吧,怎知幸运地被自己捡到了,便开心地说,“我捡到的。”
攸攸又仔细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只荷包,“就是上面这鲤鱼绣得真丑,也不知道谁绣的,不过我也没什么钱放里面,算了。”顾玓听着她这么嫌弃自己做的东西,不由地笑了出来,攸攸收好荷包,坐到顾玓的对面,听到顾玓在笑着,“你笑什么?”
顾玓也将荷包放回怀中,小心地给攸攸倒了一杯茶,“还记得怎么下棋吗?”攸攸拿起一颗黑子放在棋盘上,“算是记得吗?拿起棋子就知道该怎么下。老哥也问过是谁教我下棋的,我也说不出来。”
顾玓暗自高兴,没想到将人忘记了,却记得我教于你的东西。“那你还记得你会执笔写字?”
攸攸想了想,没有拿过纸笔,摇了摇头,顾玓又问,“那你还记得你会用弓箭吗?”攸攸想起在澜沧山差不多天天去打猎,箭技可比花言还要好,点了点头,“记得,只是不知道是谁教我用箭的,对于过去我一点也想不起来,我过去是做什么的呢?是怎样一个人?”说完想要努力想起自己的过去。
“没关系,过去是怎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的你,好好的活着,好好的在我眼前。”顾玓深情地说。攸攸听完,定定地看着顾玓明亮的眼眸,他好像知道自己的过去,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就让现在成为我们的过去,一起创造以后的回忆,好不好?”顾玓说。
攸攸将视线移到棋盘上,“今夜天色已晚,我要回去了,不然老哥又要说我了。”说完起身准备离去,顾玓跟着起来,“我送你。”
两人再次回到星虞阁的后门,攸攸准备开门进去,顾玓拉住攸攸,攸攸回头就被顾玓抱着,飞上墙头,直接从窗外进到房中,稳稳将攸攸放下,“明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