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父没有搭理,邱母哭的更伤心了。
“砸!”
首饰盒丢下,举起锤子就要砸,邱父见撞,飞身扑去,陈清见锤子即将下落,扔出手中剑,将锤子打偏。
“谁!谁扔的棍子!”被布包起来的剑像是一根短棍,为首的泼皮指向围观的人。
“你们家里可有父母?”陈清声音一出,围观的人给他让了条道。
“大哥,他骂你呢。”
“我知道。”为首的人拿着陈清的剑,笑道,“小子,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要惹白虎堂?”
陈清走的近了,一言不发,右手勾拳打在小头领的下巴上。
打的小头领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头晕目眩,恶心想吐。
另外几人见陈清竟然敢先动手,举着锤子镐子围攻而来,陈清没有等这些人成气候,就近原则直蹬拿举锤人的下腹。
见左右来人,陈清没有逞英雄,抓起还在地上发晕的小头领,反关节扣住他的右手,喊道:“再近一步废了他的右手!”
停住了,这些泼皮还是挺关心自己的头领。
“你敢,我大哥定要杀你全家!兄弟们别被唬住了!”
咔!陈清全力一掰,小头领的手肘骨断裂,站在院外的都能听到骨节断裂的声音,同时还有小头领的惨叫。
“啊!”
“啊!”
“啊!”
三声痛不欲生的叫喊,让其他几个泼皮心生畏惧,从来只有他们欺负别人,什么时候被人欺负过。
小头领只顾疼,哪还有力气说话。
看所有人被震慑住了,陈清扶起邱父邱母,“进屋吧,外面冷。”
扶着两个老人往屋里走,几个泼皮只能看着,他们想上不敢上。
“带着你们的大哥,赶紧滚!”
几个泼皮犹豫几分,去背起了断手的头领,仓促的跑了。
围观的人像是看了一场好戏,想喝彩又不敢,只能悻悻散去,等茶余饭后,这又是不错的谈资。
邱父还不知陈清的身份,好言劝道:“义士,你赶紧跑吧,这领头的叫白老鼠,是白老虎的弟弟,你断他的手,怕是会索你的命。”
“一人做事一人当,如果这时候我走了,二老怎么办。”
“我们都是半截身子进黄土的人,看淡了。”邱老眼里充满了落寞,他用手捂了捂眼睛,哭道,“只是可怜我邱儿,被奸人所害。”
陈清见老人伤心落泪,关切的问道:“邱礼的事,老伯能否与我详细说说?”
邱父抬头看着陈清,他此时只把眼前人当做义士,全然不知是邱礼搬来的救兵,将他所知道的缓缓道来。
听后,陈清将所发生的事总结归纳起来就是代国战乱,逃难中有一女子样貌绝美,名为霜儿,落入春晚楼为妓,赵公子看上,只是碍于身份不能娶他,更不能明目张胆的乱来,失了士族身份。
同时邱礼与霜儿一见钟情,这无形中得罪了赵公子。
赵公子手下有个商人,名张竹,且两人往来频繁,赵公子常常夜宿张家,无他,只因张竹妻妾皆供其享用,因此张竹家里妻妾成群,却无一姓张。
就在上个月,张竹准备银两要强娶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