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
一把匕首插进了陈清的麻袋。
噗!
磷矿在高速摩擦温度升高,白色的火光吓退来人。
“不要!”李囡高呼。
袭击的人被李囡叫住了。
陈清赶忙扔下麻袋,将里面燃起来的矿用力踩碎,踩进泥土里,把一场可能爆发的山火灭于脚下。
“陈大?”那个男人说话了,在陈大的记忆里,这是村里的一个猎户,陈亭义。
陈清打量此人,这也是村里单身汉之一,长得矮,肤色黝黑,面相带凶,不似好近之人。
“今日之事,劝你不要管。”陈亭义个子不高,给人的气场到不小。
陈清看这场面,猜的出肯定是做了恶,甚至有命案,他不想牵扯进来,但怕流言蜚语不饶他,“这里,我这两天来了几趟,我和李囡的流言你应该也听了不少吧。如果有命案,我如何撇的清。”
“那晚你救了李囡,我陈亭义敬你,但今日之事非你我能解,若你不想牵连,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反正你已父母双亡,天大地大何处不是家?”陈亭义将匕首收好,向陈清抱拳。
你父母双亡?
草。
陈清听这话,虽是实情,可怎么听都像是在骂人,心里暗骂,你才父母双亡,你全家都父母双亡。
“那我不是成了畏罪潜逃?”陈清脑子还是清醒,如果真在这个时候跑,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就让我承担吧,不要再牵连无辜了。”李囡说着眼泪都出来了。
陈亭义看了眼李囡,猛的摇头:“不行!你死了,我陈亭义绝不独活。”
嚯,这感情好的。陈清是对陈亭义刮目相看,这个年代敢这样对寡妇说这话,除了X虫上脑,就是真汉子了。
李囡听这话,梨花带雨的跪下来了:“本来就是我的错,就让我接受应有的惩罚吧,是我对不住陈家,是我对不起你。”
“你为陈栗受了5年的寡,待他父母如至亲,你没错,错的是老天爷,让好人遭罪。”陈亭义斩钉截铁的制止了李囡自责的想法。
“等等,等等,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清突然八卦起来。
陈亭义又看向陈清,说道:“李囡,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她不是寡妇。陈大,如果你愿意帮我这一次,便是我陈亭义最大的恩人,日后定杀身以报!”
陈清对陈亭义的决心深是佩服,但也不想瞎参合,于是细问道:“那你也得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陈亭义看陈清不像刁难小人,于是慢慢将事情经过说出。
听完陈亭义所说,陈清只想说NB。
古人是真会玩。
前日听问李囡被欺负,知道详情后,陈亭义故意告诉陈多福李囡的动向,然后埋伏在这里。
3人全都被陈亭义用匕首刺死。
杀人图个心快,如何收尸成了难题,在山上周转了一天,把尸体从村落墓地拖到了这里,陈亭义经常在林子里逛的,也知道这处的鸟粪易燃,准备毁尸灭迹。
陈清对陈亭义的坦诚感到佩服,却对两人所作所为感到不齿,夫墓前这种事都做的出:“你们啊,做的太过了,就不怕陈粟从墓里爬出来咬死你们!”
“夫君,夫君托梦给我,同意改嫁的。”李囡喃喃道。
咳..咳
陈清一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