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若颂在皇宫外站了一日没有见端诸年出来看她,她气的直跺脚。
现在父皇根本一点都不疼她,父皇疼的永远就只有端语清,小时候是,长大后也是。
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她才是经常陪在父皇身边的,而她端语清又不经常陪在父皇的身边,凭什么父皇最疼爱的却是端语清。
没有进皇宫内的她只能住客栈了,她就不信了,她一直在皇宫门外等着,父皇他舍得不出来。
她再不济,也是他的女儿,明朝国的尊敬的二公主,她要回皇宫内住,她才不要在这客栈,跟端诸年给她买的府内住。
夜晚,窗口打开,一阵凉风吹到了正在床榻上睡的端若颂的身上。
感觉到了冷意,端若颂拉了拉被角,拉了被角之后还是能够感觉到冷意,她干脆直接整个人就缩进了被褥之中。
达旭穿着夜行衣出现在了窗口,他跳下了窗口,步履特别的轻盈。
瞧瞧的走到了端若颂的身边,他拿出了一个瓶子,将瓶子的盖子给打开,他要让端若颂嗅进去,和上次一样,让她做噩梦。
不过这次的话,可是要比上一次的还要厉害。
看着端若颂嗅了嗅那瓶子内的气息,他才将瓶口给堵住,带着瓶子离开。
尉丙润坐在坐椅上,他一个人看着棋盘下着棋,语气没有对端语清的温和,反倒是阴冷:“这次的药比上次的加剂量了吗?”
达旭对着开着口但:“属下听将军的,已经加了,比上次的剂量要多一半有余。”
“嗯。”尉丙润放下了一个黑棋在正中央:“你先下去吧!”
“是。”达旭低下了头,他倒退着,直到到了门口处,他才转过了身,出了房门,将房门给紧紧的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