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帝心里有丝不安,却不料沁阳让她更不省心。
“塞外王,王葇姑娘就不错,温柔大方,隐忍识大体。”
陛下听后,发怒地辩斥她。
“这位可是沁阳公主?”新王好奇地询问起雍帝。
雍帝未答,就被心急火燎地沁阳给抢先。
“本公主正是沁阳,所以本宫不会骗你。娶了王葇你不后悔。”
“沁阳,还在胡闹,还不向王爷道歉。”雍帝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诶,陛下,沁阳公主真性情,喜欢就是喜欢,嫉恶如仇,小王很是喜欢,愿意娶她为新王妃,陛下,意下如何?”
“陛下您不会出尔反尔吧?”
“这自然不会,只是沁阳,朕和许贵妃宠久了,脾气娇纵,胡闹了些。”雍帝寻找说辞。
而沁阳见火烧到自己头上,也知道着急,看了刘墨芊一眼。却见到她幸灾乐祸的兴奋,这就是她的好队友,两次三番地出卖戏耍她。
“哪依照陛下的主意,那位贵女更合适嫁去塞外?”
“自然还是婧王妃,都已经塞外的气候了。更何况你们那儿的规矩,不是你要继承旧王的夫人,娶为新夫人吗?”雍帝见缝插针。
“陛下从她逃离的那刻起,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婧王妃。”
“自然不是,她是你的新王妃。”雍帝狡猾地接下话头。
“陛下,话可不是你怎么说的,她既然讨回中原,再次新嫁,是不是得需要再来一份嫁妆?”
“这是自然。”雍帝想着有些头疼,若不是沁阳冒尖一头,他也不会在塞外人手下夺人,更不必送去那么多的陪嫁品。
“沁阳公主既然还没有明白自己的过错,带下去,继续禁闭。”
“是。”蒋琛公公客气地请沁阳离开,一路派人将她送到沁阳宫,再令人看守起来。
宴会上,陛下宣布姜婧的去向后,姜国公府一家神色都不大高兴,闷闷地坐在席间用膳。而刘长守见了,很是痛快,至于刘墨芊也同样如实,果真是亲父女。
酒席中,进酒劝酒,甚是热闹。而姜婧借着酒里不甚,早就告退。塞外王用同样蹩脚的理由,紧随其后,陛下见了,乐见其成。
一时间有想起起中间人的许珣,想起自己答应的事,便把他宣到正中央。
“许珣,朕欠你一个许诺。”
”你提吧,只要不难实现,朕会应允你。”雍帝神情和蔼。
“阿珣想求陛下,给阿珣和王刺史家的幺女王葇赐婚。”许珣跪地,郑重其事地请求。
“好,朕答应你。”
众人还在细猜王葇是谁,许侯夫人反应过来,跪着求陛下收回成命,结果被陛下以酒醉之名,糊弄过去。也不知道刚刚的话算不算数,还是算酒后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