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一妹用神魂跟雷洛王说:“雷洛王,我不管你曾经跟吴盛子什么恩怨,我也不想参与到你们的恩怨中,我答应护送吴盛子回他的家族,我就一定要把他护送到他的家族。等我送他回去后,你们再相遇,怎么厮杀我不管,但今天不行,今天你不能动他。”
“既然道友跟他没有过深的渊源,还请道友卖个面子给某家,我跟他的恩怨不死不休,道友年纪轻轻,还是不要参与进来吧。”那个雷洛王毫不退让。
“既然说不通,那就放马来战。”拾一妹说完就准备动用帝器化天碗。
正在这时,从极远处冲过来一个光球,刹那间就进入两人的领域之外,“两位道友请慢。”
一个红衣美貌女子出现在圈外,女子看似三十多岁,一脸的荣华富贵,浑身金装素裹,红衣飘飘,手持一个红丝带,同样散发这仙圣领域,与他们两个形成三角站位。
红衣女子看了看雷洛王,再看一看吴盛子,然后向吴盛子鞠躬抱腕施礼:“吴道友复活了?可喜可贺。”
“哼,你这个朝秦暮楚的女人,背叛我们的誓言,当年我们订下的婚姻被你背叛-------”吴盛子怒气腾腾的一阵数落。
“停。”那红衣女子打断他说话,“吴盛子,我念在当日恩情,看在你的遭遇份上不与你计较,但话必须说清楚,当年你我家族婚约再先,你我之间也曾相互仰慕,我们也曾历经生死,但你不能这样说我。当年你持信物下聘,我本来满心期待,可你却听信谣言,怀疑我的清白,更是当面指责,让我颜面扫地,家族蒙羞,我拒婚是理所当然,这一切都源自于你的小鸡肚肠,嫉妒猜忌。到了现在你还这样说我。”
“你敢说你也上官天武之间没有纠缠?”吴盛子问道。
“天哥哥义薄云天,正直如山,我于天哥哥情同手足,但从未涉及男女感情,你若信得过,你就信,你若信不过你就不信,我不需要向你解释。”
“那当年为何--------你们--------”吴盛子有点瞠目结舌。
“这一切都是雷洛王这个卑鄙小人造谣中伤,当年他一直在追求我,你是知道的,我拒绝了他,答应了你的求婚,这你也是知道的,但他就故意向你散布我跟天哥哥的谣言,只有你信以为真罢了。”红衣女子解释道。
“天儿妹妹,你可不能这样说我,你居然骂我是卑鄙小人,我真的很心痛啊。我承认我不像上官天武一样义薄云天道貌岸然,但我自认从不做亏心事,我跟卑鄙小人不沾边好吧。你当年跟上官天武的事情是我传出去的不假,但我都是实事求是的说的,你跟天武曾经在一个山洞中朝夕相对几个月,他还帮你疗伤,你昏迷中他帮你换衣服也是事实,当时我正好闯入你们住的山洞,我们三人一起渡过难关,这些都是事实,我是相信你的清白,也相信天武兄的情怀,但有人小鸡肚肠不信任你呀,你怎么还能嫁给他,我是为你好,为了让你看清他虚伪的真面目才出此下策。这个天下,可以质疑我,也可以质疑你,但质疑天武兄的人品就是大错特错--------”那个雷洛王夸夸其谈。
“滚,天哥哥的人品不能质疑,我也的人品也不容置疑好吧。”那红衣女子怒道。
听完他们的对话,吴盛子一阵懊恼,看来自己当时真是错了。
“天儿妹妹,我终于明白了,我当年错的有多离谱,我真是活该经历这次生死磨难。我们以后--------”
“行了,我们没有以后。”红衣女子打断吴盛子的话,“当年我悔婚驱逐你离开,你伤害过我,我也伤害过你,我们算是两清。本来我认为,我无法向你说清楚事实,你就死了,我还为此感到愧疚,但现在你已复活,我们之间已经说清楚了,我心愿已了,从今以后我们更是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吧。”
红衣女子有点伤神,有点黯然。
“天儿妹妹,你相信我,我一直放不下你,我一定能够恢复修为,我一定---------”我吴盛子还要说下去。
“你只知道你经历什么,你不知道我经历什么,因为你的死,我经历了怎样的忏悔与无奈,我经历了多少次心魔纠缠,我为你对我的误解,有过多少次的愤恨,你这些都不知道。我终于悟到一个哲理,那就是,一个人,不可以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而现在我早不是你的那个天儿,算算也快一百万年了,该放下的我早放下了,我们之间已经两清,互不相欠,何况我内心已经有了新的归宿,我不可能在接受你的,忘了我吧。”红衣女子说完,又对雷洛王讲道,“雷洛王,今天你不能杀他,吴盛子看样子刚复活,你现在是仙圣,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也不管,但我希望你们以后公平一战。”
“公平一战,哈哈哈。”雷洛王大笑道,“这个世界何曾有公平,当年我是散修,他是宗门世家弟子,你问问他,当年怎么欺辱我的,你问问他,可曾杀过我的兄弟,夺过我的机缘?我们之间早已是水火不相容,我等到他成长起来,再来杀我么?现在趁他没成长我才好除掉他,我可不想等到他成长起来再次追着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