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黑到极致的大殿,宫殿冷清华丽,没有一丝人气。
越凌樽面前放着一个简谱粗狂的篓子,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
忽而大殿中响起破空之声,带动着凝滞的空气流动起来。
来人轻稳的落在了他面前,很是自来熟地掀袍,坐在他对面的软垫上。
一身朴素到极致的青衫,苍白的面容,没有丝毫血色。
在黑暗中如同鬼魅一样,浑身都散发着森森阴气。
他自来熟地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浅酌。
越凌樽看见来人,剑眉轻蹙,似乎对于他的到来很是意外。
来人的嗓音也尖细极了,听着让人都觉得耳膜躁动。
“你的警惕性退步了,我的到来,你不该察觉的如此之慢。”
越凌樽指尖微顿,打算将这个篓子收起来。
一双骨有力的大掌握住他的手腕,微微收紧。
“这是什么,倒是新奇的很,怎么,不打算让我瞧瞧?”
越凌樽荒凉的眼眸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红艳的唇轻启,吐出两个寒森森的语调。
“放手。”
来人身子一僵,没有动,二人沉默对峙。
空气似乎都凝结起来
最终,那手蓦然松开了,来人呵呵冷笑,笑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
“你为何突然来了这?”
越凌樽收好篓子,冷冷清清地直视着他。
“你好久不曾来找我了,我只能出来找你,北湖国得尽快拿下了,南凉这边,我已经替你铺垫好了,只待你控制住北湖,南凉也尽可收复,只要拿下这两个最强盛的地方,其他几个小国也不足为虑了。”
越凌樽垂眸,“北湖国这里的还不到时候。”
来人冷哼,“你的手段,我最清楚不过,只要你想,什么时候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