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兄,什么办法?”
梁山伯大喜,倘若能解鄮县围困之难,让他豁出性命都可以!
苏也淡淡瞥了一眼祝英台,收回视线,轻飘飘开口:
“送北海王离开鄮县。”
夜幕降临,时候到了,苏也忍着腿上的痛,翻身上马。
马下,只有祝英台一人。
梁山伯的晚饭被她下了蒙汗药。
苏也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正欲扬鞭离去,祝英台还是开口了:
“马文才,对不起。”
苏也闻言,放下马鞭,冷着一张脸,眼神寡淡:
“祝英台,倘若没有梁山伯,你可曾对我有过半分舍不得?”
祝英台沉默。
爱情就是这样,不存在倘若,也不存在如果。
因为,哪怕是一点点的如果,都是对爱情的玷污。
她爱梁山伯,这辈子都只爱梁山伯,她此生的归属,也就只有梁山伯。
她,非梁山伯不爱!
所以……
她舍不得梁山伯去送死!
马背上的少年,忽而低眉浅笑了起来:
“祝英台,其实我早知陈庆之带军杀向了洛阳。”
祝英台身子浑然一颤,抬眼,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却又隐隐猜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