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声音微弱而轻薄，带着沙哑，像是濒临死亡的人临死之前说的遗言一样。温热的眼泪也随着这两个字缓缓落下，打在她手指相握的指缝里，再慢慢消失。

她委屈。

当然委屈。

陆商礼就这样当着她的面随意践踏她对他的感情。

残忍。果断。决绝。

让她反驳不了。

林晚说的话陆商礼几乎没听清楚，盯着她的头顶看了一会，仅仅依存着对她的判断开口。

“不离就希望你好好遵守我们的约定，不要越线，更不要，惹我生气。”

说完直接站起身，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上了楼。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林晚一人，和已经冷掉的半杯牛奶。

她冷，心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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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林晚早上在一楼客房醒过来，也许昨天的事情太过突然，她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到客房睡觉。

他肯定离开了，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林晚从客房走出去，倒掉桌子上剩下的牛奶，清理杯子，一切做的顺利又完美，只是心里空的太厉害，像是昨天被陆商礼捅了个大窟窿，她怎么努力都愈合不了。

就像她记性这么差的人，心里却一直记得陆商礼昨晚跟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甚至什么时候用什么样的语气。

她都记得。

忘不掉了。

林晚抿唇，至少陆商礼有一句话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