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姐姐怎么还出门来接,这么大的太阳,在屋里等我就好了。”
“许久未见啊言,想早些看到你。来,我们进去吧!”
进了门,宁奕看了一眼旁边的人,那人立即将大门关了起来。
“宁姐姐之前住在哪里?”
“杭州。”
“啊…杭州吗?只有宁姐姐和苏大夫搬到大都来了吗?”
“是的,不过我的母族从商,生意做得还算大,大都也有几家铺子,便叫了一些人来照应。”
“这样啊。那不知二位来大都的契机是什么?”
“临安公主的爱子生了重病,彦超医术尚可,被宫中御医推荐了来,小公子病情得以缓解,我们也受邀在大都暂住。”
“想必小公子的病必然棘手,苏大夫确实妙手回春。”
“让王妃见笑了。”
“宁姐姐哪里话?”
“哈哈,一路说着话,这也就到了,王妃里面请。”
进门前,温言转头望向后侧方的允真,允真随即眨了一下眼睛,温言回头踏入房间,宁奕跟着进了屋。
允真在二人进门后关上门,转身对另外两人说道:“你们两个去后面看着。”
“是。”两人领了命朝屋后走去。
“我前几日在静王府遇到一个发了疯的女人,大喊大叫静王是她的儿子,她身旁的侍女说她是五夫人,不知道你了解这件事吗?”温言进屋后开门见山,直接问话。
“五夫人?我记得老王爷成婚没多久之后确实带了一位姑娘回府,说是既没给封,也没设宴,但府中下人都尊称其为五夫人,五夫人进府后也再没出过后院,外人戏称为金丝雀。此外,民间倒是没有什么谣传了。”
“那静王是?”
“此事倒没有什么说法,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或许在王府待久一些便能知道了。”
温言摇头道:“好像有点难度。”
“难不成巷子里谣传的你与静王不和睦是真的?”宁奕突然提高了音量,吓得温言抖了一下。
“什么?”
“好像前天就有这样的传言了,说静王与静王妃不和,静王还因此搬到书阁去住了。”
“啊?是这么传的吗?不是因为我发烧了,大夫又说是旧疾复发,他才借此搬到书阁去了吗?”温言挠挠头又道:“看来这静王府只有我们南楼插不进去人罢了。”
宁奕抿起嘴不说话,给温言倒了一杯茶。
“不是,他是痛恨我们南楼做的生意吧?可他自己不也和我们做过交易吗?什么人啊这是?”
“许是不过插进去几个不打眼的下人,只能看到静王搬离了醴苑,借此发挥做文章罢了。”宁奕说完傻笑了一声,喝了一口茶。
“有可能。还有一件事,高文茵?”温言说道高文茵时放慢了语速,抬头望向宁奕。
“从收集来的消息来看,高文茵疏离燕王殿下的起因有两个,一是其父高敬行有意拉拢南平侯,而南平侯…与燕王殿下不是同一阵营;其二嘛…燕王殿下与青楼的一些勾当被朝臣上奏,在当时也算一件人人皆知的事,因为高文茵的母亲,高文茵极其讨厌此种行径,在这之后,高文茵对待裴怀礼便与此前不同了。”
“那她是怎么知道南楼的?”温言习惯性地将手肘支在桌子上,用手背撑着下巴。
“其父与其兄都在南楼买过消息。”
温言的小脸直接皱成了一团,“那她落水那次?”
“就是那天燕王与青楼的事被公之于众。”
“这样吗?我怎么有点遗憾,这件事情变得无趣了,不过你还是派人盯着点吧。”
“好。”
温言想想还是叹了一口气,吃了一些茶点,便带着允真兰溪离开了。
回到王府刚进屋,便有丫头小跑着到了门口,“进来吧。”
“王妃,这是临安公主府上送来的生辰宴的请帖。”
温言接来打开瞄了一眼,想起宁奕的话,心想临安这是因为儿子病愈要大办一场,“知道了。”
“奴婢告退。”
“主子您要去吗?”
“去啊,当然去,临安是……”
兰溪见温言“是”拉长了音,想是温言记不得了,立马接道:“陛下的姐姐设生辰宴,自然是要去的。”
“临安公主的儿子大病初愈,此次生辰宴必然宾客盈门,主子也能借此机会接触一下大都的权贵。”允真补充道。
“的确如此,不过给临安公主备什么生辰礼物比较好呢?”
“这事您就交给允真吧!”
温言听到兰溪的话转头看向允真,满眼期待。
“我会备好的,您不必操心。”
“呜呜呜,爱你允真!”两人皆愣住了,温言又乐呵呵地对兰溪说道:“兰溪自然也是爱的,不要互相吃醋。”
“怕是只有本王在吃醋。”
“您怎么来了?好像第一次听您自称本王。”温言略吃惊,允真兰溪二人倒是反应极快地出了屋带上了门。
“临安送了请帖来,我来和你说一声。”
“也给我送了请帖呀。”温言有些不解,迷糊的眼神倒是看乐了裴成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