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你是猪吗?怎么又困了。”温言小声碎碎念,摇了摇头,“算了,睡就睡吧。”
温言正要进门,转头的瞬间看到张琰小跑了过来。
“张琰?”
“王妃,王爷在屋里吗?”张琰行礼后询问。
“在啊,在补觉。要我叫醒他吗?”
张琰急忙摆手,“倒是不用,属下一会儿再来就行。”
“如果急的话,你可以先告诉我,等他醒了我告诉他,也不劳你来回跑了。”
“那就请王妃待王爷睡醒后告知王爷府上抓到的小偷死了。”
温言神经瞬间绷紧,然后挑了一下眉,“府上抓到了小偷?没伤到什么人吧?”
“王妃放心,并无。”
温言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那我就进去了?”
“啊,好,属下告退。”
温言咬着下嘴唇进了屋,睡意全无但脑子里一团浆糊的温言踏进里屋的一瞬间被人从一侧拽过去锁了喉,温言顾不得咬到了下嘴唇,急得跺脚,双手一顿乱拍,后面的人一放手,温言就瘫坐在了地上。
“失礼了,我听见脚步声还以为是什么贼人。”
温言转过头一脸怨念,什么也不说,又转了过去。
“你怎么不出声?”
屋内一片寂静,裴成暄又叫道:“啊言?”
又过了一会儿,“吓到了。”温言回道。
裴成暄弯腰准备抱温言起来,“不要动我,我自己坐这缓回儿就行,本来打算睡回笼觉的,这下是真不用了。哦,对了,张琰让我告诉你府上抓到的小偷死了。还有,我们已经成婚将近一个月了,你还要求必须同床,你怎么能排除进来的是我这个可能呢?拜托你念上个千儿八百遍你已经成婚了。好了,你要干嘛干嘛去吧,不用理我了。”
温言语速极快,一股脑儿说完后,裴成暄愣了一晌儿,转身去换了衣裳,出了门。
温言坐在地上放空脑袋发呆,听到敲门声才回过神,站起来拍了拍衣服,走过去开了门。
“拜贴送了去,写了明日午后。”兰溪说道。
温言微微点头,然后转身做到圆桌旁。
“主子您怎么了,气色不太好。”兰溪说完连忙捂了嘴。
温言听到了抬手的声音,说道:“可能许久没有走那么多路,突然一来累着了。”
“嗯…那您中午想吃什么,我给小厨房那边说声儿,允真刚刚给我说静王殿下进宫了。”
温言一下坐直了身子,双眼又有了神,“又进宫了?因为抓到的…那个人死了?”
“这倒不知道了。”
温言一下子又泄了气。
“不知道不知道,还是不知道!费这么大力气进了静王府,怎么依旧什么都不知道,好烦啊!我一点儿都不喜欢这个地方,我想回去,结束了就结束了吧。”温言说完就开始哭,兰溪一下就懵了。
“主…主子…我…我…”
“我没事儿,就突然发一下疯,找个借口哭一哭,我想喝鱼汤了。”
“好好好,我这就去说。”兰溪出门顺便关上了门。
“车到山前必有路,爸爸妈妈应当在策划俄罗斯游了吧,温韩应当会接手公司,那群孩子应当也在准备新专,读新剧本了吧,顾酒应当在找新闻素材的路上,他们都在努力生活,我也要!”温言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好好活着,绝不放弃!”
“主子?”
“呼…”温言舒口气,去开了门。
“王太妃那边传话来说您以后不用日日去请安,只需重要日子和静王殿下一同过去请安就行了。”
“啊?可以吗?知道了。”
“宁奕姐刚派人来说前日在宫里,有人暗杀静王殿下,刺客当场被陛下赐死。”
“嗯?”
“宫里锁了消息,没有什么人知道。”
“那他…”温言望向庭院,“这次进宫是为什么?”
“不知。”允真摇头。
“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有说。”
温言一时不再搭话,用脚尖轻轻踢门槛,“嗯…华春堂附近有什么奇怪的人吗?”
“没有。”
“我早上走得有些累,想去睡一会儿,吃饭不用叫我。”
“好,那主子您先歇息。”
温言把门插上又取了开来,打了个哈欠进里屋去补觉。
下午裴成暄回来的时候见门是关上的去了书房,用晚饭时见温言还没有开门,便过去敲门,抬手一扣,门直接开了,裴成暄敲门的手顿了一下,将门完全打开。走进里屋唤了几声“啊言”,温言并无反应,裴成暄这才走近,却看躺在床上的温言满头汗珠,急忙用手去探额头,体温极高。
裴成暄转身出门去找大夫,一路走到了府上大夫居住的小院。“王大夫,速随我去瞧看王妃!”
王大夫是头一次见王爷亲自来找他,心中很是忐忑,抓起一旁柜子上搁置的医箱就跟着出了门。
王大夫诊脉的时间,裴成暄在一旁坐着,允真兰溪得了话在一旁照应着,王大夫摸了一把自己的山羊胡子,起身去外屋开药方,裴成暄见人动身,他立即起身跟到外屋。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