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姐姐，你们招呼我一下午了，停下来歇息会吧，再请寒情姐姐去找一下金老板，我有事找他。”

李牧看了看天色，也用不了多久就得天黑了，而一旦入夜，他就得在烟锁雾迷的范围里面缩着，还必须得保持隐匿状态，在旁人看来等于是不在的，他得先交代些事情。

金福海一直在楼下侯着，此时终于等来了李牧的传唤，心里一喜。

“寒情啊，今天下午，李牧大人还满意吧？”

金福海问道。

寒情脸色有些古怪，想了想后说道：“东家，这李牧大人……应该还算满意吧。”

“算满意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李牧大人修为太高，你们没伺候得了他？”

“并不是，李牧大人他……他和我们聊天聊了一下午。”

寒情掩面扶额，她好歹也是这清香楼花魁级别的人物了，盘靓条顺，多少少爷公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一个男人在可以对她为所欲为的情况下愣是压住了枪，这让她开始有点怀疑自己的专业素养了。

“聊天？他和你们有什么好聊的？”

金福海错愕道，李牧之前那急色样他又不瞎，当然看得出来，而且神汇修士和连自由都不在自己手上的青楼女子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哪有什么共同语言，聊个几句当是炮前情调可以理解，这一聊一下午怎么回事，合着你是过来体察民情的啊？

寒烟听了金福海这话，微微一叹，她知道那些少爷公子对她再怎么追捧，实质上也不过是捧着个玩物而已，把她捧上去然后再占有她，以此彰显自己的身份，顺带发泄自己的欲望，这就是她人生的全部意义了。

说实话，今天下午那样天南海北的聊天，即使自己是一直在刻意逢迎，那也是很久没有过的经历了，李牧随和友善的态度让她这七八年来，第一次觉得在别人眼里，她也算是一个“人”。

“算了算了，这些事事后你再和我说吧，我先上去看看。”

金福海可没有什么心思照顾寒烟的心情，大致问了下没问出什么东西来后，他不敢再怠慢，快步向楼上走了过去。

金福海敲开了门，只见李牧正拿着个小瓷瓶在那晃悠，他快走几步，上前问道：“李牧大人找我来，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借着这个机会，他抽空瞟了两眼旁边的几名姑娘，一个个脸色红润，精神饱满，春光满面的样子，却也不像是云雨过后的状态，他心里好奇了起来，李牧到底说些什么东西，才能把这些姑娘们说成这副模样。

“金老板，我想托你办件事。”

李牧直击主题，丝毫不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