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泽都没有思索犹豫,直接作出诗作和词作,不禁让张姣都呆愣片刻,更不用崔栩他们了。
崔泽见众人傻愣愣的样子,笑了笑,心中是嘚瑟不已,不过表面上倒是很平静。
崔泽拿过桃花酿倒满酒杯,再拿起筷子夹了些佳肴,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左一口桃花酿,右一口佳肴,不得的惬意,不得舒爽。
张姣不愧为第一才女,第一个从呆愣中回过神来,她美丽的面庞上充满了惊讶。
不过惊讶也只是一瞬而已,片刻功夫,张姣面庞上的惊讶敛去,转而浮现出笑容,加上脸上的两个梨涡,看得崔泽心中不停地称赞”这才女还真是漂亮,都能和暖暖有一拼了。”
”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用平淡质朴的语言表现将士们对战友的真挚感情,字字传神,含蓄隽永。这一句描写了对友人惜别之情,也表现了边塞将士的豪迈精神。”
张姣看着崔泽,眼神闪烁,缓缓言道。
崔泽微笑点头,而后继续自斟自饮,笑言看着张姣。
”此诗描写西域八月飞雪的壮丽景色,抒写塞外送别、雪中送客之情,表现离愁和乡思,却充满奇思异想,并不令人感到伤感,震北伯真是好才情啊,或许也只有震北伯这般在战场上待过之人,才能写出这般诗作,女子张姣佩服。”
崔泽继续笑而不语,继续吃菜喝酒。
”不过姣有一处不解,那就是山为何山?还有将军不是在北地作战吗?为何会描写西域风光?”
崔泽咳嗽,差点把嘴里的酒给喷出来,这姑娘有些不好糊弄啊!
”一时兴起,一时兴起。”
崔泽随意解释,掩饰自己的尴尬。
”至于这第二首,、息深,正是空闺写照。而春色深浓,未许泄漏,故重帘不卷,一任暗影沉沉。春情躁动,更不能形之言语,只可托之瑶琴矣!
尽了女子深闺的凄凉,震北伯好才情。”
崔泽再次笑而不语,继续吃菜,故作深沉。
张姣眼神烁烁,她觉得这个男人,可能真的是她的良人,才高八斗不,还是一个大将军,最重要的是,不骄不躁,作出如此诗篇后,竟然还是这般沉稳,真是男子楷模!
就是相貌普通零,不过这不重要,男儿七尺身,要的是才华,要的胆略,相貌不过附属品,不重要。
想到这里,张姣看崔泽的眼神越发火热了。
”震北伯,其实姣最喜欢的,还是你这最后一句,不完整的那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不知震北伯可否完整吟诵,让姣悦悦耳。”
崔泽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言道”自然可以,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崔泽和张姣你一言我一语,其他几人完全插不上话,也没人插话,崔栩忙着细细品味崔泽的诗篇,王路行也是一样,高思博自个害羞着,崔妹则是装作听得懂的样子,的脸上皱着眉头,一副很有体悟的样子。
这也就造成了张姣一言,崔泽一语的局面。
听闻崔泽颂完此篇后,张姣站起身,双手放在肚子前,两根手指相互捏着,她迈开莲步走到亭子边上,看着池塘中的荷莲。
崔泽静静地看着,张姣莲步挪挪,走到池塘后,加上一身青色长裙,让崔泽有一些恍惚,觉得看到的张姣突然变成了这荷莲的一员,变成了美丽典雅的青莲仙子。
张姣轻轻捻住一片荷叶,缓缓开口”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崔泽没有打扰张姣,让她自个体悟,女人嘛,都喜欢这类词作,加上三十二州也有类似牛郎织女一类的神话故事,崔泽也不担心张姣再问这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