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几人准备离去,今日顶楼是去不了了,而且这一层还躺着一个地劫帮副帮主,再不走等他醒了就麻烦了。
“杜公子!你们就这样走了?”
掌柜故作为难地拦在他们面前。
“杜公子,你刚才打碎的东西一共是十两,本店的损失要认一下吧。”
“你没看到刚才的情况啊!我都认输了他还要追着我不放,这钱当然要他出,等他醒了你去问他要,要不你就去城主府告我!”
杜文涛不买账,直接绕开他,领着几人下楼去了,掌柜也没再阻拦,也算是意料之中,毕竟对方有个做官的父亲,今天的损失也不算大,怎么说刚才也一下子进账了一百两。
出了醉月楼,苏晨两人辞别了杜文涛和苏赐,先是跑去老酒坊买了一壶太禧白,接着全速赶回苏村。今晚不仅耽误了训练,最后还是没能上的了顶楼,最糟糕的是结下了一个仇家,地劫帮副帮主刘石,以他的品性,找他们报仇是迟早得事,回去之后他们要早做打算。
回到苏村,一切如同苏哲预料那样,吴豪先是不高兴,刚准备责备得时候,他们拿出了太禧白,气氛一下就缓和了,但是依然没能躲过一整夜得特训。
第二天下午,他们昏昏沉沉的赶去万夫子那听课,昨夜的休息时间被剥夺了,反倒是被逼着游了一夜的泳,吴豪就在岸上守着,不准他们上岸,也不用担心他们会偷懒,毕竟他们还没本事边游泳边睡觉。
他们刚一进门,就撞见了慌慌张张的杜文涛。
“你们两有没有遇到埋伏?”
“什么埋伏?”
杜文涛连着喘了几口气,道:“我今早一出门就被地劫帮的人给盯上了,还好我机敏,把他们甩掉了,没想到刚才又遇到他们了,那刘石联合了之前被罢免的守备军统领王锦,在巷子里堵我,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了出来。”
这时苏晨才回想起来,来时路上太困了,迷迷糊糊地也查觉到有人在跟踪,但是对方一路都没出手。
“看来刘石已经盯上我们了,以后出行要多加注意了”
苏晨没有太担心,他们既然没敢第一时间下手,说明一定有所顾虑,原因不难猜,肯定与师傅有关,那个被罢免的守备军统领知道吴豪师傅的厉害,不敢轻易出手,以后只要不去人少封闭的地方就不会有大碍。
“你们为什么没事?打他的时候我们可都有份啊!他不能只盯着我吧……”
苏晨两人不搭理他,进到内院,苏赐早已经到了,刘石胆子再大也不会去找他的麻烦,而且打他的事苏赐也没参与。
课堂上,万夫子察觉到苏晨两人精神不集中,杜文涛也是在打盹,只有苏赐一人在听课,有些恼怒,狠狠敲了下杜文涛的脑袋。
“你来说说,诸国中,哪国地建筑手段最发达?”
杜文涛猛地惊醒,准备发作,一看是夫子,立刻就怂了。
“万夫子你问的啥?能再问一边吗?”
“哼!你可别忘了吏部总管大人地嘱咐,如果明年的文试你再考不上,就要断了你的财路,让你自身自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