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耐心的蛰伏到夜半,按照脑子里那个奇怪声音的指示,迷迷糊糊却又十分清醒,他完全搞不懂自己怎么就这般轻车熟路,好像来过上百遍似的,完美的避开了所有的巡逻,从缺口处翻了进去,朝着心中的目的地鬼鬼祟祟的进发。
与此同时,苏暖却对厢房内的琅娘说:“奴婢问清楚了,二皇子,不对,皇帝在隔壁,小姐可想去拜会?”
“与我梳妆起来。素净些。”琅娘想走楚楚动人的心碎路线。
苏暖松口气,真要复杂的发髻她也不会啊,于是她拿出全部手艺,盘了一个摇摇欲坠松松垮垮的牛粪似的发髻,发丝凌乱的飘散下来,配上琅娘的苍白美丽的面容和一袭白衣,居然有几分病中西施的风韵。
琅娘对着模糊的铜镜,表示很满意。
于是主仆二人悄悄出了厢房,朝着皇帝的院子出发。
苏暖早都把明哲弄的失眠了,他怎么也睡不着,内心总有预感今天要发生点什么似的,于是披上衣服来到院中。
十四的月亮也很圆了,照得院子里好像下了场雪,古松翠柏也银光闪烁,颇有几分广寒仙境的况味,万籁俱静,寒意如冰。
一片静谧中,却听见女人的声音响起:“恳请禀报皇帝,尚书之女琅娘求见。”
?她怎么摸到这里来了?一旁伺候的太监见状就要前去制止,明哲摆摆手,左右闲着,决定亲自去看看,他内心对于琅娘,还是有几分情意和惦念的,尤其是一想起她的身体,自己的二弟就有几分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