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捏紧拳头,白眼和尚叹了口气,心想着以后逃荒的人越来越多,是不是也该掌掌眼,要不然以后多来几次这样的牛莽哥,那自己这石佛寺,要想过上万生礼佛的日子,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了。
于是道:“应该,应该的。牛施主,牛王檀越,请这边请”。
就要在前领路,可那王牡丹害怕的抱着孩子躲在无能后面,眼神躲闪道:“主持大师,你这有多余的厢房吗,我不敢和……,他会打死我的,我不要,我不要啊,呜呜呜……”。
无能身子向后靠了靠,防备的看着牛莽,半回头的道:“王檀越请放心,空置的厢房多的是,我再给你找一间就是”。
那牛莽却像是没听见话一般,一推白眼老和尚道:“你还不快点,劳资又累又饿,你这和尚还不快点,真要想把我惹毛了是吧”?
白眼老和尚苦笑一声,道:“施主请这边”,将牛莽引入了后院厢房之中。
那牛莽鼻子里哼了一声,看都不看自己婆娘一眼,跟着老和尚就去了。
无能这才回身,双手合十道:“王檀越,要不你就住这前院厢房之中吧,正好左边全是空的,右边是我师傅所住,晚上要是牛施主还是要打你的话,你大叫几声,师傅很快就到了”。
牛王氏抬起右手衣袖擦了擦自己的眼泪,不经意间,无能有一次见证了大隐隐于野的正确性,一个楞神,赶忙将视线转移,只见那王牡丹脸上也红扑扑的,却装作若无其事道:“无能小师傅,做饭的话,我也会,本来打扰就不好了,我帮你做吧,老青牛背上的背篓里,还有些我们准备的腌咸菜,我这就取来,打扰了你们实在不好意思”。
无能赶紧道:“不打紧的,只是牛施主这脾气,的确太过暴烈了些,如果能学学我们佛法的话,肯定能治治他这脾气的”。
王牡丹脸色一喜:“哦?佛法这么厉害?真的吗”。
俩人一边说着,一边往旁边的厢房走去。
院子中的夜兼程扯着呼噜,嘴角突然一翘,“还真有意思,又有好戏看了”。
天色渐晚,炊烟袅袅。
众人吃过晚膳,因为有外人在,所以今晚的特色电影大会,被迫中止。
幸好无性不在,自己一个人在王村独享其程。
夜兼程不由怀疑,大木道长是不是也会在夜深人静之时,和他交流一番。
于是,无后这头老龟,一个人闹不起来了,闷闷不乐的沉入后院的水池之中,当了一条欢乐的舔龟。
嗯,伺候小师妹,不算舔。
反正我老龟,别的没有,龟壳都可以算皮,总比别人硬上千百倍。
所以说,好饭不怕晚。
欢乐的事儿,总在最后。
特别适合那些年老的人,于是,等熊孩子睡着之后,白眼老和尚被夜兼程拉着,偷偷摸摸的在自己寺院中,干起了偷窥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