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夜色深沉，沐暖暖说这话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女佣不多言，推着她出去。

那些打厉九珩的人已经出了院子，隐约能看见站在别墅大门口抽烟，而厉九珩似乎已经昏死过去了。

沐暖暖的目光落在厉九珩的身上，停留的时间有些长。

这时，又有人走过来，给厉九珩喂了水。

外面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别让他死了。”

显然这话指的是厉九珩。

沐暖暖突然明白过来，谢艾生就是要折磨厉九珩。

只给厉九珩留一口气，受尽折磨和凌辱，践踏他的人格，但就是不让他死。

谢艾生倒是真的了解厉九珩。

蛇打七寸，他知道怎么才能最好的报复厉九珩。

对现在的厉九珩来说，一刀解决了他也算得上是给他个痛快。

可谢艾生不可能这么仁慈。

那群在门外抽烟的手下，看见了沐暖暖，十分轻挑的朝她吹口哨。

沐暖暖的身体比之前在渡假山庄的时候好了很多，带着几分病弱的美。

女佣出声警告他们：“闭上你们的臭嘴。”

沐暖暖转眼就看见厉九珩睁眼看着她。

他此时已经是狼狈至极，但是眼神却是锐利又清醒。

沐暖暖转着轮椅走近了一点，问：“你还好吗？”

“这几天都是这样，我习惯了。”

厉九珩的声音很小，好在这里也比较安静，沐暖暖还是听清了他的话。

沐暖暖有些诧异：“这几天？”

她不是睡了一觉吗？

已经过去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