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克格勒用了真身，灵活多了，追得齐尔空避又无可避，只能硬抗这一下。

血噬起手，波动那墨盘的边沿一个小圈圈，只求一个能通过的口。

这次他还用了自己恶魔皮肤再强化一下即将接触那块地方的皮肤。

皮肤接触到墨盘之后，果然没有上次那么痛苦了，早知道上次就用这方法了，白白遭受那么多痛苦。

刚刚通过第一层的防线，竟然还有第二层，齐尔空慌了。赶紧再次发动血噬攻击第二个墨色的圈。

第二层墨圈显然比第一层要更厚，这且这么近的距离更是避无可避，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

齐尔空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点子，百眼仔皮糙肉厚，应该化成它的。

果然，用百眼仔几乎感受不到什么明显的痛感。

突破第二个墨盘之后，他又赶紧换回长尾形态。

克格勒没有继续追击齐尔空，反而投以欣赏的目光。

萨比自发完那枚冰箭之后就像个木头人一样的站在原地。

在他的后面竟然闪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斯丽嘉。

齐尔空还在思考她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轻轻走过齐尔空的身旁，半跪在克格勒的前面道：

“大祭司，他也是会中人，是自己人。”

克格勒回到最初的位置，捡起手杖道：“从他开口叫大祭司的时候我已经猜到了，刚刚出手只是试探他而已。”

“大势已离我而去。”克格勒叹道：“卡奥和米尔范这么久没有来，只有背叛这一个可能，没想到他们连米尔范都能策动，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手段。”

齐尔空知道克格勒说的他们是指奥兹·赫迪拉他们。

“大祭司，咱们还可以东山再起。”斯丽嘉宽慰他道。

“不，我不会逃跑，我会慷慨接受我自己结局。”克格勒背对着他们俩道：

“如果我死了，大祭司继任的选择权就交给你了，选好人选后就好好履行你护暗使者的职责。”

“遵命，那现在我们要……？”

“出动出击。”克格勒道：

“你们不要跟我一起，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

齐尔空感到莫名的奇怪，因为他刚刚也跟西鲁和安德鲁说过类似的话。

仿佛有某种神秘的循环在缠绕着这世上的事与物。

虽然齐尔空和斯丽嘉都如他所期望的那样没有跟他一起，但克格勒也并不是一个人，还有萨比和他一块。

萨比俨然成了他的一个奴仆，这让齐尔空忍不住怀念起以前那个有活力的萨比。

倒不是同情他，而是感觉这样没有思想的人没有意思。

齐尔空回到西鲁和安德鲁大叔身边，随口问道：

“这边的恶魔们对付的怎么样了？”

“全在旁边看那对丫头表演了。”安德鲁大叔道。

齐尔空老远就看到了克里瑶拉的身影，本以为他说的是克里瑶拉和奥吉莉兰两人。

但转念一想，奥吉莉兰爱护头发发誓不会出手，怎么会突然就改变注意。

抬头一看，和克里瑶拉并肩作战的果然不是奥吉莉兰，而是另一位陌生少女。

“那人是谁?”齐尔空问。

“是靴帽子学院的香榭丽影，据说是百年一遇的魔法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