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活到三百岁不?”
“传说有,没见过。哈哈。”王东阳笑道。
“所以,咱俩是活不到三百岁的,是不?”
“活不到,一百就算是大幸了。你是不是说,这企业要想活过百年,就必须集众人之力,而不是某个家族或者某个小范围的利益集团?”
唐之信再次把大拇指竖在了王东阳面前,赞叹道:“睿智如王东阳。所以,咱们得想办法把企业变成大家的。这样,才能从根本上调动所有人奋斗的意愿。你说呢?”
王东阳叹了口气说:“理想是美好的,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如果我们仅仅是讨论你我之间的关系处理,那倒简单。如果从根本上改变企业的治理结构,这个可是要费个大劲儿啊。再加上,威特随时会回来进行竞争。谁会对一个岌岌可危的股份真正有信心呢?”
唐之信抬头望天,说:“小财靠勤奋,中财靠做人,大财得靠天意。咱们做人没问题,下一步就得看天意了。”
“天意,也对。”
王东阳点头,趴桌。鼾声又起。。。。。。。。
夜市人空,四下一片宁静。
唐之信彻底酒醒。望着深邃的夜空,不禁悲从中来。这浩瀚的宇宙中,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像一粒尘埃。从小到大,为人子,为人父,总是有一种思考萦绕心间,想挥去,而意更浓。
只有在酒醉酒醒后的片刻宁静中才会不自觉的悲伤,迷茫,惆怅。生从何来?死又何去?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浑浑噩噩的世间,迷恋又厌倦。。。。。。一阵凉风吹来,他忽然又想酒醉。
就这样,沉沉睡去。
黎明时分,四人醒了过来。
刘淳问:“结账没有?”
王东阳说:“咱们是老顾客了,没事儿,月结。。哈哈。”
唐之信拿起衣服,略微整理了一下,说:“走吧,去咱们的私人会所。”
“私人会所?”
唐之信说:“荒废很多年了。不过每天有人打扫,维护,应该没问题。走吧。”
说完,四人驱车消失在天空微白的清晨里。。。。。。。
四天后,四人赶往京北市,布局下一轮的竞争战略。
照例,唐之信先去了南国资本总部的老师办公室,老师对自己很热情,而同时在场的黎万国对自己不咸不淡,说不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