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原地想了想,她找我能有什么事,我最近也没得罪她。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回头看向虎子,想着看他瞧出什么没,结果这货躺在那呼噜声都响起来了。
我起身跟过去,冰块女在前面走着,看她走路的样子脚伤好像好了。我追过去问道:“你怎么不瘸了,脚伤好了?”
“已经不疼了,这点伤不算什么。”她边走边说着:“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就是为什么教授会找你加入考古队。”
找我不正常么?我很菜吗?我祖上代代都是倒斗的,如果说其它方面我可能不如你,如果说下古墓这事,我还真有几分自信。但有些话毕竟不能说,看着她还在等我答复,我肯定不能和她说实话,又不好说别的,只好打个哈哈道:“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出众吧。”
冰块女一笑:“你跟着个人啊,哪都好,就是这张嘴。”
她居然笑了,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有些发毛,可能是她很少笑的缘故吧,突然做出这种反常的事,就会让别人感到奇怪。自从上次虎子和我说了她早年的事迹后,我就对她有一种怕怕的感觉,不是真的害怕,就是属于和她在一起时刻要保持警惕的那种,生怕她突然给我一击,然后我小命就撂这了。
冰块女伸手在兜里摸索着,掏出一包杏,递给我道:“给,你拿着吃吧。”
我愣了一下,全接过来擦干净一个放到嘴里:“我吃它干嘛,你留着吃吧。”
“上次我看见你偷偷摸摸的去后院偷杏,就到大妈那买了一些,下次想吃就和我说,别再去偷了。”
“什么叫偷啊,我那是光明正大的去拿,我和虎子去他家帮干过活,是他们说的想吃什么自己来拿。”为了维护我的清白,我努力的辩解道。
“得了吧,我亲眼看见你偷偷摸摸的,像个贼一样。”
我像个贼!那是有苦衷的,我也想光明正大的去摘,他家那狗长得跟狼似得。被它看见了,一口能叼掉我二两肉,我不小心点能行吗。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不能说,这说出去岂不是太溴了。我突然想起来,那天我和隔壁小孩吃枣的时候,比赛吐枣核谁吐的准,瞄的好像就是她的靴子,我低头看了一眼,果然是!就在她脚上穿着。
她看着前方,眼神似乎有些迷茫,嘴里淡淡的道:“有时候我真羡慕你,可以活的出自己,从不用多想什么。”
我看向她一眼,我今年二十三,她最多也就和我同岁,怎么说话总跟个老太太似得,说的就像她没几天活头了。
“什么啊,是你想太多了,整天板着个脸。我这一天笑的次数,都够你一年的了。你……不会下生就这样吧,从来都不笑。”
她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没见过我娘,也没有爹,一出生就被扔在了路边,可能我就不该属于这个世界上。”
“你这话说的有问题,不属于这个世界,你为什么还会出生,老天要是想让你死就不会让慕容家把你抱回去,别总想一些没用的。”
冰块女停下身,笑着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和你在一起,尽管你身上的很多缺点我都看不惯,但是在你身边我总能感到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