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些算命很灵验的道士和尚是怎么回事？”宁渟好奇的问。

“他们只能知晓一个人未来大致的方向或者是遭遇的劫数，然后给出一些模糊的提示，甚至有人说这些也并非他们测算的结果，而是根据一个人的性格，生活习性等去做的推测，比方说过度嗜酒，必定伤肝，不爱洁净，头发和身上便会发痒。”宁息抚摸着红尘黑色剑柄上的纹路，为宁渟做出解释。

事实证明，柳先生没有让他们一心只读圣贤书，而是不分范围的大量阅读对他们是有极大帮助的。现在的宁息依然不如宁渟脑子活泛，但见识却比宁渟多的多。

左农挠了挠短发，轻咳了两声，说道：“你说的只是一些人老成精的江湖骗子的惯用方式，佛道两家还是有些玄妙手段的，只是天机不可泄露，他们也就能算出一个大概。”

“也就是说未卜先知，准确预见一个人未来的轨迹这样的事对于不论境界多么高深的‘人’来说，都是不可能的？”宁渟特意加重了人字的语气。

“至少在九品内，是绝不可能的。”左农表情很是困惑烦躁，他时不时就伸手去挠自己的头发，正如宁息所说，他不太爱洁净，所以头上痒痒。

“那九品上？”宁息出言问了最后一个左农没有说明的可能性。

“小孩，你知道为什么明明有十二境，却只有九个品秩么？”左农忽然侧头，两眼注视宁息。

宁息摇摇头，等着左农的解释。

“因为九品上的三境，无人知晓其神通。”左农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但还是解释不了他为什么要跑来给你们算命。”

宁渟想起了那怪人最后说的怪话，体型弟弟说道：“那人最后还说过，让你以后去找他。”

“他都没有告诉我去哪里能找到他。”宁息笑着说，“如果真如他所说，我们能遇到父亲，想必我也没心思再去找他了吧。”

想到他们未来会与父亲再相聚，宁渟也笑了起来。

“话说，铁憨憨你为什么忽然又关心起这件事了，上午与你说的时候，你明明一脸不信。”宁渟笑着开口问道。

“上午你们说的时候我以为你们是说的梦话，现在梦中所见都成了真的，我总该引起重视吧！”左农说道：“我答应前辈保你们三次不死，万一因为我的大意让你们先前辈一步走了，以后再见到前辈就讨不到酒喝了。”

三人躲在古塔的背风面，你一句，我一句，直到日落西山，气温骤降，这才跑到了古塔内狭小漆黑的楼道内避风，这片寸草不生的土地上，连个能生火树枝都找不到。

有些事情想不通，就无需太过纠结，也许答案就在通往未来的必经之路上。宁息和宁渟紧挨在一起相互取暖，身上披着从家里带出来的衣服，耳朵里充斥着外面鬼哭狼嚎般的风声。

宁息哆哆嗦嗦的说道：“大叔，能说说九品十二境每个品秩的实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