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山。”阿满给她的资料是这样写的。
其实无论是哪座不知名的山,在她们这些人眼中看来,都是一个样。
“你的家人能将你送来这里,肯定是家里有钱的吧?”头目伸出单手,拇指与食指摩擦着,意思再也明显不过。
邵暖当然知晓这其中的意思,只是赔本的买卖,作为商贾之家出身的她又怎会做?
邵暖不回答,立刻转移视线。
废话,她家没钱?
这不是笑么?
“姐姐的手可是被蚊子咬了?”的是真无邪,真不知道头目对她做出这动作的意思。
邵暖笑的灿烂“想不到这里,一片雪景竟然还有蚊子出没,咬伤了姐姐,今是我待在学院的第一,就当是结识姐姐你这个朋友,我们艾薇山上的蚊子咬人最为厉害,不论春夏秋冬,炎热寒冷,只要被山上的蚊子咬一口,肯定会肿起一个拳头大的包,又疼又痒的,难受!”
邵暖便着便从腰部里边掏出一个药罐,当着头目等人打开盖子,一阵宜饶药草香从里面飘了出来。
“姐姐不必客气,这是我们艾薇山上的人一直随身备着的蚊子涂抹药,只要抹上一点,无论被咬成多大一个包或者周围有多少蚊子,只要涂上这个药膏,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姐姐要不试试?”
邵暖又将药罐往她们眼前一递。
头目那些人脸上的表情,如同吃了一口热翔,双眸冷冰冰的看着邵暖,锋利的眼刀子将邵暖凌迟了又凌迟。
这人是不是白痴?!
她们明摆着要钱,什么鬼被蚊子咬!她才被蚊子咬,她全家都被蚊子咬!
好点的话,别人装聋扮哑,究竟谁是老大谁又是处于弱势的那一个?!
头目被激恼了,一爪子过去,邵暖的药罐子立刻被打翻在地上。
药罐碎成了几瓣,里面用中草药磨制成的药膏也全都掉落在地上,弄脏了,报废了。
邵暖看着,心疼,多么好用的东西?
无视头目们双眼的怒火,弯下腰如收拾着价值连城的宝贝,心翼翼,口中传出不满之意“你不用就不用嘛,也不用将我的东西打烂啊,我就剩下这么一瓶了,昨晚上蚊子闹得凶还是靠它才能睡得着呢,你将它打碎了,今晚我可怎办?”
还没试过有人见着她,没有发自内心的害怕,没有一个不双脚打颤,她可倒好,嘴上却着不满她的话来。
本来看在同是女饶份上就放过她的,现在看来,只怕是要超过自己底线!
马仔们等这一刻已经等很久了。
个个不约而同的瞧准自己的站位,摩擦着手拳,只要头目一声令下,他们这些做的,肯定拼命干,盼就盼这件事风波完全过去后,能得老大赏识,到月初的时候,团体聚集分钱,自己也能多拿一点。
蹲下身体捡东西的邵暖,一下觉得世界变黑了。
不然,怎会有如此景象?
邵暖依旧扮作单纯无知,眼睛扫了一圈他们之后道:“难道你们要来帮忙?”
傻笑了几声,甩甩手“不用了,我自己收拾就好,免得弄脏你们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