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草衔环就不必了,本尊不缺服侍的。”
“姑娘不愿收下在下吗?”
“本尊……用不着,也不方便留着你。”
“既然如此那在下接下来想去道宗修校”早点提升实力也好弄明白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把我忘的这般彻底。
“道宗啊?”
容浔有些难堪,被心爱的女子在一之内接连数次用如此可怜的神情看着,对一个男人来实在不是一件值得高心事。
“可是有何不妥?”
“我劝你还是不要去道宗的好,最好是是能离道宗多远就多远,千万别出现在道宗的人面前。”
“这是为何?”
“你不知道自己张什么样子吗,道宗宗主与你的模样极其相似,他性子又素来霸道,猛然见到这么一个镜子,实力还那么低,只怕不会高兴。”
“与我相似。”
安然点点头很想:除了气质神韵不同,简直一模一样。
很可惜她不能,对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熟悉的陌生人,她今的所作所为,所言所问已经超出合适的范围了。
“那姑娘可有建议?”
安然顿时哑了,对于一个胸怀抱负,又需兼具消息灵通以便寻妻的人来,想不跟如今的巨无霸宗门打交道很难。可以以他的赋如果不是这张脸去道宗绝对是最好的选择,只是……
看了看他的脸,安然只能叹一句可惜了。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他能在执法卫手中活命是因为这张与二哥极其相似的脸,可失去良机也同样是因为这张脸。
见她不言,容浔善意地笑道,“总之还是多谢姑娘了。”
他已经知道了她如今的身份,如今剩下的只能缓缓图之了。操之过急只怕反而坏了大事,看她如今的身份,再想接近就难了。
想清楚了接下来的打算,他装作颇为不好意思地拿出一包茶叶,“这是我妻子专门制的花茶,容浔如今身无长物只能借花献佛了。”
“嗯,放在桌上就可以了。你先下去吧,本尊要休息了。”
“那在下就先告辞了,来日再见。”
安然没以你如今的修为短时间内估摸着是没机会再见到了。
大门敞开着,有纤细的尘与光同在,阳光透过纱窗倾泻在男子的发顶,他一步一步走向门口,身形挺拔,眉宇间却似乎带着淡淡的忧愁,连背影都透着一股哀伤。
“你等一下。”
容浔背对着安然的脸上闪过一抹期待,含笑转身。
“那个,按规矩你是要唤我少尊的,以后不要叫错了。”
“…好。”
“还有,若是再见你就装作从未见过本尊,更不要与旁人提起你我相识。”
“……少尊是嫌与容浔相识失了身份吗,若是如此我断断不会坏了少尊名誉。”
“你……本尊没有那个意思。上域的关系错综复杂,不是你现在能懂的,总之碰了你不该碰的东西只有死路一条,人也是一样。本尊倒是无所谓,就怕你不知何时就丢了命。”
容浔闻言顿时粲然一笑,如散尽烟霾后的阳光初霁,惊艳了此刻的时光。
安然脸一红,赶紧低下头,“你赶紧走吧,记住本尊的交待。”
容浔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