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2002年,东陆布韦国,土塞城,抵抗军临时救护所。
起抵抗军,时间还得回溯到50年前,伯汀联邦总统遇刺,致使伯汀和布韦两国的关系变得紧张,之后数月内两国接连发生屠镇事件,舆论风向从外星人变成了两国内部的矛盾,罢工运动昌盛,国家经济几乎是停滞状态。
次年,两国内部矛盾越来越大,政党更替频繁,经济呈现倒退状态,无奈之下伯汀联邦总统下达了警戒反击令,将矛盾转移至战场,此举正合布韦国总统的心意,于是两国开始规模试探。
三年后,两国倡导的战时经济崩盘,布韦国无耻的大肆制造纸币,导致其余两国经济受损。
五年后,全面战争爆发,伯汀和布韦身后各自站了一个支持国,上层者的决定在伯丁荒原上形成了绞肉机,十数万士兵命丧于此。
又过了十年,东陆的战火总算停止了,以伯汀为首的两国攻陷了布韦国首都,成立东陆大联邦,约翰的儿子康恩成为第一任联邦总统,终身致力于回复东陆基建和缓和经济。
十年前,原布韦国的旧党派不满大联邦的统治,组织军事力量建立抵抗军,最昌盛时期曾攻陷十六城。
“嗨,这儿有伤兵,有谁可以来看一看吗?”一位年轻的战士背着战友进入医护营帐。
“把他放在钢丝床上,现在你不需要待在这里了,返回战场,新兵先生。”营帐中有近20位医生,但伤兵有数百位,很明显医生表现的有些乏力。
“你还站在这儿干什么?想要当懦夫吗?大布韦的意志都去哪儿了?”医生指责新兵道。
“我不是懦夫,但我不知道该去哪儿,我们营的所有人都死光了,刚才我背进来的就是我的营长。”新兵凭着一腔热血加入抵抗军,为了证明自己他经常冲锋在前,所以很不愿意别人他是懦夫。
“该死!那些伯汀人就是畜生,新兵现在你有新的任务了,帮我治疗这些伤员。”医生收留了这位没有编制的新兵,战斗往往就是这么残酷。
“是,长官。”新兵昂首挺胸的道。
午后斜阳,战斗的声音在医疗营帐外围响起,新兵拿起枪支准备出去迎战。
“你要干什么?想去送死吗?”主治医生平静的放下电话,喝止了新兵冲动的行为,继续细心医治伤残人员。
“先生,外面有战斗,我需要保护我的战友。”新兵一脸焦急的道。
“现在你的任务是救助伤兵,你哪儿也不能去。”医生无奈的道。
“医生,抵抗军是不是失败了?”新兵很明显没有赶上好时候,刚刚入伍的他接受的是斜阳式的自杀训练。
“谁知道呢?只希望这该死的战斗能够早点结束。”医生似乎已经放弃林抗的欲望,这与他刚才的嘴脸大不相同。
“不,我们应该反抗这些伯汀人,直至重新建立布韦国,继承大布韦的意志。”新兵的父亲就是抵抗军的一员,他从接受的教育就是伯汀如何凶残的统治,布韦人民如何凄惨的活着,时至此刻他依旧坚定心中战斗的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