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居然还要你来给我包扎……”
在这阴暗干燥的洞穴深处,泰德尔无奈地伸出自己那已经遍体鳞伤的双臂,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地说道,而在他面前的,则是一脸坏笑着的拉文斯。
“瞧瞧你这伤口,湿哒哒的全是口水,给舔的感觉怎么样?”拉文斯说到一般还偷偷地瞄了眼一旁那提心吊胆看着的锡知。
这姑娘在那个黄之城的时候和现在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完全想不到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居然会看着伤口而感到担忧。
“老实说,一开始会很疼。”泰德尔抿了抿嘴,也是看了一眼锡知,然后淡淡地对着拉文斯说道:“但是在之后就像是麻醉剂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是吗?挺不错的,如果我不来的话,你或许这辈子都醒不来了。”拉文斯冷笑了一声,但却惹得一旁的锡知不高兴了起来。
“胡说!泰德尔的体质不差,不会、不会就那样死掉的!”锡知不满地叫嚷道,但说到一半的时候,底气就没有一开始地那么足了。
但不得不说这姑娘的唾液也确实是厉害,那么大一块伤口被舔了之后,伤口居然真的有了开始愈合的迹象,并且还止住了血,要不然等自己来到之前,泰德尔或许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甚至是死掉了。不过,这样的愈合速度依旧无法预防伤口感染,泰德尔必须要受到正规的医疗监护才有可能痊愈。
聊完天,拉文斯也终于在自己的腰包里头拿出了一卷还算是干净的麻布,然后在面稍微撒了一些消毒液,然后一圈一圈地缠绕在了泰德尔的双手双脚,包扎就算是完成了。
而泰德尔似乎闻到了一点熟悉的气味,而一凑近自己那被绷带包裹住的双手,眉头瞬间就紧皱了起来……
“拉文斯,你……撒去的是苦麦酒?”
“是啊,怎么了?我老师跟我说过,在伤口面涂一点酒,是能预防伤口感染的。”拉文斯点了点头说道。
“酒?那个一喝头就会昏的东西吗……”一旁的锡知也有些警惕地看着拉文斯手中那剩下的一小半瓶苦麦酒,似乎对此非常的反感。
“啊啊,我果然不太能相信你这个坏东西!”泰德尔怒骂了一声,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再次叹了口气,对着拉文斯说道:“你赶紧带我回去吧,我可不想真的死在这荒郊野岭的。”
“这也不是荒郊野岭的,这里是我们狼群找到的一个很棒的暂住地,又高,又安全!”锡知对泰德尔的评价十分不满,小声地反驳了一句。